季柏棠會意,把甜品轉到他面前,放大音量,“你嘗嘗看這個覆盆子撻,可甜了,我很喜歡。”
顧特助打字:
傅焚息聲音冷淡,“我不喜歡吃甜食。”
“你就吃一口嘛。”
季柏棠聲音甜膩,同時讓三個男人震驚地看着她,她渾然不覺,沉浸入戲,“你剛才說願意陪我吃甜品的——啊,我不管。”
季錦洲一幅見鬼了的表情,“不管你是誰,從我妹妹身上下來。”
季不竺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小臉,“不管你是誰,快從我姐姐身上下來。”
顧特助抖了抖身子,嘴裡念了句“阿彌陀佛”。
她是季柏棠,那他認識的季柏棠是誰?
季柏棠才不理他們,沉浸在自己的甜美角色中。
知道又要夾,聲音還要大有多難嗎?
阮白櫻氣到極緻,哼笑一聲,“傅焚息,你把電話給那女孩子。”
關妤打字并亮給他看:
“幹什麼?”傅焚息看着她括号裡的話微頓,“我和她,沒關系,不要扯上她。”
其實他還是喜歡那綠特助導的戲,隻需要念出來,不像季夫人還有表情戲。
阮白櫻語氣不善地重複一遍,“我說,給她。”
傅焚息看了季柏棠一眼,得到她點頭答應後才把手機交給她。
“你好?”
“你好,我是阮白櫻。”
“我是應紅梅。”季柏棠說話沒經過大腦,嘴在前面跑,腦子在後面追。
“……?”阮白櫻覺得這小姑娘在挑釁她。
她姓阮,她就叫應。
她叫白櫻,她叫紅梅。
“抱歉,我說我是季柏棠。”季柏棠自覺失言,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。
阮白櫻有些意外,“你是那個季家的季柏棠?”
“是,我哥季錦洲。”季柏棠從善如流地報上哥哥的名号。
在外面,季錦洲比親哥季燕舒好用多了。
阮白櫻還要在開口說些什麼,傅焚息把手機拿回去,“我和她沒有關系,你不用了解她。”
關妤打字:
冷硬嗓音不知不覺柔和……
還要帶着點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