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啊,想你了。
他不止一次想問季錦洲——到底怎麼能忍的。
因為愛嗎?單有愛就能忍受被她精神淩辱嗎?
“喂?喂!”阮白櫻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大聲喊他,“傅焚息!”
“啊……怎麼了嗎?”傅焚息疑惑。
“你發什麼呆啊?”
傅焚息搖搖頭,“沒什麼,剛才想了些東西。”
“想什麼東西?”關妤好奇。
“不是東西的東西。”傅焚息嘴角微微上揚。
關妤:?
怎麼感覺他笑得那麼賤呢。
傅焚息拿起燒水壺,“第一遍先燒開消毒,我把水倒了。”
他把第一遍燒開的熱水倒進廚房池子裡,又重新接了一壺,繼續燒開。
何醫生吸取到上次的經驗,為了向老闆表示他們有共同愛好,第一個緊盯着顯示屏。
等水燒開的期間,傅焚息問何醫生,“何醫生,白櫻的傷勢要恢複幾天?”
何醫生:盯——
“何醫生?”
何醫生:盯——
傅焚息碰了碰他,“何醫生?”
何醫生猛地反應過來,“啊。”
“你看什麼呢?”傅焚息納悶地問道。
何醫生轉頭看阮白櫻,關妤,和季柏棠,都各看各的,就是沒一個繼續看的。
何醫生:“……”
你們有錢人怎麼這麼善變。
“沒,沒事。”何醫生弱弱指了一下燒水壺,“就是它不亮了。”
“不亮了?”傅焚息奇怪地舉起燒水壺又放下,重新斷開電源,也沒有辦法,“好像壞了。”
“壞了啊?”關妤遺憾地皺皺眉,“那這裡又不隻有你一個廢物了。”
傅焚息假笑,好在旁邊的水也燒開了,正好給他們泡茶。
“對了,還沒請問這兩位小姐是?”何醫生好奇地問道。
他之前來的幾次都沒見到這兩位,雖然來的頻率不高,但傅總的來電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别人家是半夜被叫上門給發燒的女主人看病,隻有傅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