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櫻:“……這還不如被知道呢!”
“所以啊。”關妤耐心勸解,“你也别等什麼時機了,傅焚息就是根木頭,你等他開竅的那一天,就是在等木頭開花,不如等他回來直接按倒他,告訴你喜歡他,這次不是在戲弄他。”
“這麼生猛嗎?”阮白櫻有些猶豫,“要是他拒絕我了,我豈不是很丢人?”
“怕丢人,就别怕失去他。”
阮白櫻終于下定了決心,重重點頭,“好!我等他回來。”
傅焚息回來的時候,關妤和季柏棠沒在屋裡,居然在門口等他。
在全人類傳統審美裡都可以認為是美女的兩位在門口等着他,傅焚息完全沒有感受到豔福不淺的實感,反而有種在半夜床頭看到牛頭馬面的驚慌。
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謝謝啊。”關妤笑眯眯地從他手中接過早餐。
“不是全給你們的。”傅焚息納悶,“我和白櫻也要吃。”
“吃什麼吃。”關妤當着他的面,狠狠咬了一口包子,“你先進去。”
傅焚息皺着眉頭,眼睛緊緊盯着她手上的一袋包子,“你們不進去嗎?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關妤的神情有些微妙,“等你出來,我們再進去。”
“就是啊,你快點進去吧。”季柏棠吸着豆漿,含糊不清地催促。
她們越是着急催傅焚息進去,他反而更覺得有陰謀了,狐疑着不肯進,“你剛才說要辦了我,把我打得下不了床的人,不會就在裡面吧?”
效率這麼高?
“是的。”關妤坦然點頭。
“你在裡面安排了打手?”
“不是打手,是狙擊手。”關妤得意地眯起眼睛。
多大仇多大怨,狙擊手都來了,傅焚息想。
“别害怕。”季柏棠笑得沒心沒肺,“是心、靈、狙、擊、手。”
傅焚息:“……”更害怕了。
見他不動,關妤和季柏棠上手推着他往裡走,傅焚息半推半就,被推進去并且關上了門。
“亭子坐一會。”關妤和季柏棠移步小花園的亭子坐下,在石桌上吃早餐。
季柏棠拿起熱騰騰的包子,小心地咬開薄薄的包子皮,滾燙的牛肉餡升騰着熱氣,肉汁滲透進内層包子皮,很入味。
“姐姐,電話。”她眼尖地瞥見關妤手機頁面跳動的來電顯示。
關妤低頭看了一眼,松了口氣。
“誰啊?”季柏棠捧着包子,好奇地問。
“季錦洲——”
“錦洲哥哥!”季柏棠心虛地瞪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