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顧特助。
關妤不滿地瞪他，“你想幹什麼？啊？！我說一句你笑一聲，我說話很好笑嗎？”
“有點。”顧特助想起她心虛又硬着頭皮轉移話題的小表情，又忍不住笑。
“那你說說，你笑什麼？”關妤用眼神刀剜他。
“我真說了你又不樂意。”
“……”關妤吃癟，鼓了鼓腮，“真應該把你調到非洲總部，給大象鏟大便。”
顧特助淡定回複，“正好曬幹了寄回來給你吃。”
“顧！筠！”關妤氣惱地掐住他的脖子，前後晃。
季柏棠在旁邊加油喝彩，季錦洲透過車後鏡看他們打鬧，眼裡的笑意幾乎溢出來。
雖然是顧特助單方面被打。
顧特助被掐得直翻白眼，伸手去掰她有力的手，掙紮着開口，“男，男模……”
關妤手一頓，突然放開他，乖乖巧巧正襟危坐。
“什麼男模？”季錦洲不解。
“是啊，什麼男模？”關妤也順着他的話轉頭問顧特助，隻是瞪着他的眼睛滿是威脅之意。
“就是……我要去非洲當男模。”顧特助自我肯定地點頭，“沒錯，我想去非洲農村T台走秀，讓亞洲神顔的光輝普及非洲各地。”
他說完之後，車内其他三人詭異安靜了。
“我說得不對嗎？”他無辜地眨眨眼，“你們怎麼不說話了。”
關妤忍不住嘴角一抽，“顧筠，你臉都不要了。”
這年頭不要臉的她見多了，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。
神顔，還亞洲神顔。
“非洲裔模特的身材比例是出了名的好，你确定，要和他們比這個？”季錦洲從理性角度點評他這個想法的可能性。
季柏棠:“就是啊，你别站在人家旁邊還沒胳肢窩高，被人當成籃球拍走了。”
顧特助:“……”他讨厭語言暴力。
他突然想到了什麼，挺直了腰闆，下巴一擡，“小關，你不覺得我是亞洲神顔嗎？”
“你是亞洲痞顔。”關妤毫不收斂嘲笑之色。
“……”顧特助暗自做了深呼吸，忍。
“诶，季總，你今天起得晚，應該還沒還沒來得及看手機吧？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上的熱——”
關妤眼疾手快，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季錦洲聽他突然沒了下文，打轉方向盤拐了個彎，視線移也不移一下，“熱什麼？”
關妤氣呼呼地瞪他，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。
顧特助臉上露出滿意的笑，“熱……水，季總，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的熱水燒開是幾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