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李特助和季柏棠不約而同的兩聲。
“就是啊,”關妤臉不紅氣不喘,“顧筠,就是我心中的亞洲顔值第一人,不隻是亞洲,他以一己之力,撐起了整個亞歐闆塊的平均顔值。
被帥到地崩山摧壯士死的是他,一劍霜寒十四州的豪邁是他,銀鞍照白馬的少年肆意是他,日月星辰任我攀的壯志還是他。”
厲霆南握着杯子的手又一抖,熱水又濺出來了一些,他歎了口氣,把杯子遞給李特助,“桌子上放着。”
李特助立刻接過,“您不是說不燙嗎?”
“燙我手了。”
手,沒打石膏。
“……”
顧特助不好意思地擺擺手,被哄得心花怒放,“沒有啦,我哪有那麼優秀。”
關妤翻着白眼,口不對心,“長得帥還這麼謙虛。”
也不知道說這些虧心話,會不會在下雨天被雷劈。
沒辦法,小把柄被捏在對方手裡。
季錦洲和厲霆南皆是一臉奇怪地盯着她,滿眼寫着“你眼睛沒事兒吧?”
季錦洲探了探關妤的額頭,很是擔心,“你生病了嗎?”
關妤面無波瀾地撥開他的手,“沒有。”
“是不是缺覺産生幻覺了?還是發燒燒壞腦子了?”
“你才被耗子藥藥死了呢。”關妤不滿。
“你們這次來找我,是有什麼事嗎?”厲霆南仰起頭,滿肚疑團地仰頭詢問。
無緣無故,這麼多人一起出現在他的病房裡,一定事出有因。
季錦洲和關妤不是那種閑來無事來看他的人,這次還帶上了季柏棠,顧筠,還有上次的那個醜娃娃……就更古怪了。
“你猜。”季錦洲眼笑眉舒,看上去心情很好,還帶着一絲不容易被發現的幸災樂禍。
“和上次,你要告訴我的事情有關?”厲霆南不确定地猜測。
“是的。”季錦洲坦然點頭承認。
“那說說吧。”厲霆南身子後靠,腰後靠着枕頭,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。
季錦洲把躲在身後的厲行北往前一推,“你自己說,還是我幫你說?”
厲霆南疑惑地眯起眼睛,仔細打量眼前的少年,皮膚蒼白,雖然個子很高,但有些瘦弱,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刮走。
厲行北倔強地偏過頭,唇瓣緊緊抿成一條直線。
他不說,季錦洲就幫他說了,“厲霆南,你一個人孤不孤單?”
他莫名其妙的問題打得厲霆南措手不及,他警惕地問詢,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你想不想,在孤單冷清的别墅裡,有一個人等你回家,在家裡陪着你,多一個陪你吃飯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