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了。”季錦洲颔首回答,他第一個亮出自己的答案。
和關妤在一起的時候,他總會被她的行為語言撩撥得瞳孔地震。
“我和你有默契吧?”季錦洲期待地看向關妤,試圖和她眼神交流,然而她眼神都沒給自己一個。
李特助寫的是,和厲霆南的答案一樣。
厲總拼命搞事業的時候,他也得陪着加班到眼球震顫,然後,一起手拉手去看醫生。
厲行北的答案是
下意識打出這兩個字的時候,他眼前似乎閃過很多雙瞳孔擴散的眼睛,絕望,潰滅,了無生機,是人瀕死的眼睛。
那些畫面一閃而過,他想看清是什麼,又抓不住,很快就記不清了。
“厲總,好像隻有我們兩個是一樣的诶。”李特助有樣學樣,學着顧‘前輩’的樣子套近乎,“我們果然心有靈犀,他們都不一樣的話,我們就赢了。”
“我沒有和男人心有靈犀的愛好。”厲霆南淡淡啟唇。
“……”好冷漠,好無情。
他的一腔熱血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。
顧特助十分自信地亮出手機屏幕:
“我懂你吧?”他朝關妤抛去一個隻可意會,不可言傳的眼神。
“你懂我。”關妤眨眨眼。
“姐姐,我也懂你。”季柏棠不甘示弱,也亮出自己的答案。
“你也懂我。”關妤安心點頭,一人成龍,二人成虎,三人心黃黃。
她拿起倒扣在桌上的手機,她的答案也是
“什麼啊。”季錦洲看着他們三人看似平平無奇,又似乎暗藏玄機的答案,他也想懂一懂。
“什麼意思?也讓我懂一懂啊。”
不就是瞳孔失焦嗎?他也懂啊。
人類眼球視疲勞時,調節力下降,在某一個焦點距離視物模糊,等待睫狀肌功能恢複,就又能看清東西了,或是假性近視睫狀肌筋攣等等情況,不都會失焦嗎?
有什麼了不起的。
“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,是吧?”季柏棠尋求認可地擡擡下巴,眼裡閃着狡黠。
“沒錯。”關妤從善如流。
季錦洲氣得哼了聲,姐夫瘾大爆發,拽了拽關妤,也不說話。
“你幹什麼?”關妤扯回自己的手,“想和我撒潑嗎?”
季錦洲:“……”
其實,是撒嬌。
厲行北在腦子裡回憶着剛才閃過的陌生畫面,蹙着眉頭出神。
“怎麼了?”夏舒徽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身體不舒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