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柏棠為了勝利開始瞎掰,“那你把球草拆開看啊,球是動詞作謂語,草是非謂語動詞作賓語。”
關妤滿頭問号,“球什麼情形下才能是動詞呢?草又怎麼是動詞呢?”
顧特助面無表情:“……”什麼時候,黃黃的時候呗。
他強硬地剝奪季柏棠勝利的希望,“你硬掰也沒用,你沒機會了。”
季柏棠氣鼓鼓地哼了一聲。
“那我不就是最短的了。”關妤一樂。
顧特助暗道一聲不好,忘記這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了。
季錦洲提杯,招呼衆人,“喝喝喝。”
季柏棠喝一杯,其他人各喝三杯,臉上或多或少都有幾分醉意,隻有關妤滴酒未沾,是最清醒的一個。
酒過幾巡,他們的位置也從沙發上轉移到了地闆上,席地而坐,似乎是酒意上頭,遊戲也不顧上玩了,一味勸着對方喝酒。
李特助剛剛喝下他的第四杯酒,就頭一栽,“咚!”地砸在桌子上,趴下桌子上不省人事了。
“他怎麼倒了?”
“他就是這麼菜,我們繼續繼續。”
關妤肩頭一重,季錦洲慢慢地将腦袋放在她肩膀上,緘默不語,眼睛遲緩地眨了眨。
“你醉了?”她摸了摸他的臉,有些發燙。
季錦洲點點頭,又搖搖頭,腦袋混混沌沌,慢悠悠開口,“我,不知道。”
“他這是醉了。”顧特助朝她使眼色,“他喝醉了就是這樣,跟樹懶一模一樣,還是會問十萬個為什麼的樹懶。”
“真的嗎?”關妤覺得有趣,用手指輕輕勾季錦洲的下巴。
季錦洲反應了一會,緩慢地仰頭避開了她的手,“為什麼要摸我。”
“喜歡你啊。”她眼神直勾勾。
“為什麼喜歡我。”
顧特助沒眼看,突然有人一把抓住他的頭發,他不受控制地向後傾倒。
“诶,诶诶。”顧特助掙紮着從季柏棠魔爪下搶回自己的頭發,吃痛地揉了揉頭皮,“你這人怎麼抓人頭發呢,不知道這是我全身上下最寶貴的東西嗎?”
“抱歉……”季柏棠邊哭邊笑,無意識地拽他的頭發,”我控制不住我的手……也控制不住我的面部肌肉……怎麼會這樣……“
顧特助看了一眼她的臉,紅得驚人,手試探性地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不是,你這就醉了啊?也太菜了。”
“胡說八道,我才沒醉!”季柏棠腦子很清醒,但就是莫名控制不住自己突如其來的興奮,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口咬下去。
顧特助驚呼,“呀!你是狗嗎?還咬人!”
季柏棠咬着他的手腕嗚嗚,“我控制不住——”
“……”
他毫不憐香惜玉,騰出的一隻手推着她的臉,把人家的臉都擠變形了,從虎口中拯救回自己的手。
還好她力道不重,沒出血,就是在他虎口處留下了一道整齊的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