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特助:“……好冷。”
他把垃圾都打包好放進垃圾桶裡,把法國原木古法工藝制造的筷子洗幹淨,收好。
他坐回自己的位置,和她道謝,“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請我吃飯,但還是要謝謝你給我帶飯啊。”
“不用。”她言簡意赅。
“天天睡冰箱嗎?這麼高冷……”顧特助嘀嘀咕咕。
“……”
辜馥突然想起剛才他用二指禅打字的心酸一幕,有些奇怪地問他,“顧助,你平時都用兩根手指打字嗎?”
是小時候家裡太窮,沒接觸過電腦打字嗎?
“其實也不是。”顧特助擡起兩隻顫顫巍巍的手,給她看,“今天工作量超标,打字打得我腱鞘炎都快犯了,隻能用兩根手指戳了。”
他說話時神色很平靜,命很苦的平靜。
“……這樣啊。”
顧特助打開手機,正好又是自己自拍的界面,他說出自己還是很在意的問題,“辜助,你剛才說佩服我的勇氣……”
他滿臉狐疑,“不會是在陰陽我吧?”
辜馥十分誠懇,“不是,我是真的很佩服你,還敢在朋友圈發自己的自拍,就算那麼多人笑你。”
“……”為什麼要自取其辱啊,顧筠。
沉默片刻,顧特助很快重振旗鼓,熱情地建議,“辜助,你去打個唇釘吧。”
“為什麼?”辜馥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唇瓣。
“适合你。”
“适合我?”辜馥有些驚訝,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,師長眼中的模範生,還從來沒人和她說過,她适合打唇釘。
“是啊,把上下唇釘起來的那種。”顧特助從善如流。
比起關妤那種明白自己嘴毒的毒婦,這種冷不丁放冷箭,甚至不知道自己嘴毒的殺傷力更強。
反應過來的辜馥:“……”
閑聊時間結束,兩人開始工作,在兩三個小時裡,隻有鍵盤的敲擊聲和鼠标的按鍵聲,或是淺淺的翻書聲。
下午兩點半,辦公室門突然打開。
關妤穿戴齊全,甩着包包從辦公室出來,顧特助立刻叫住她,“要去哪玩呢。”
“什麼叫做去玩?”關妤哼了一聲,“我要去幹正經事,出外差好嗎?”
“關關……”顧特助聞言站起身,感動地伸出雙手要擁抱她。
“免了。”關妤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,佯裝嗔怪,“你别總是和我動手動腳的,季錦洲知道會誤會的。”
“那不是他日常的心理活動嗎?習慣就好,他把醋當飯吃的。”顧特助咧開嘴笑,“關關,我真的很高興,你要帶上我去出外差……”
“停,你高興早了。”
關妤搶先制止他,手掌擋在他面前禁止他進一步靠近,“這一次,我要自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