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杏仁曲奇。”
“也可以吃。”
顧特助聽不下去了，忍不住出聲制止，“季總，你控制一點吧。”
“我吃個東西還要征求你意見了？”季錦洲十分不滿。
他吃點小甜點怎麼了？又不是不健身。
顧特助嚴肅發言，“你忘記月底我們還要去參加遊輪拍賣會嗎？到時候就真的是三步一冷總，五步一龍總了，你應該提前做好身材管理的。”
“到時候每位總裁都是倒三角健美身材，隻有你一個人大腹便便，不是給我……家關關丢臉嘛。”
最重要的事，給他丢人了。
季錦洲沉默:“……”
“那你還點嗎？”關妤問。
“不了。”季錦洲口是心非，“比起甜品蛋糕，我更喜歡黑咖啡。”
他眼睜睜看着關妤把剛才念的那幾道甜品都勾選上了，沒忍住問：“你都點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不怕胖？”
“所以我問你吃不吃嘛。”關妤眉眼彎彎，“我每個都隻想嘗一點，剩下的就交給你啦。”
“我也隻能嘗一小口了。”嗜甜如命的季錦洲扼腕歎息，“那剩下的我們打包帶走？”
“可是我們都要身材管理，帶回去忍不住吃怎麼辦？”關妤有些擔憂。
季錦洲想了想，狀若不經意地問，“顧筠，你巧克力和櫻桃什麼的，不過敏吧？”
不等顧特助說話，他又自顧自回答自己，“嗯，應該不過敏。”
顧特助：“……”這兩隻狗。
季錦洲遞出菜單，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各點了一份。
沒過一會，服務員送甜品上來，“抱歉，有兩位先生小姐點了覆盆子撻，但是我們現在隻有一份了，請問先生需要更換嗎？”
厲霆南擡起頭，姜蘇安也不自覺擡頭看向他，兩人視線相觸時，厲霆南最先錯開眼神。
“不用了。”他禮貌地沖服務員點點頭。
服務員應聲好，再次表示抱歉，拿着空托盤出去了。
“我這份給你吧。”姜蘇安抿了抿唇，鼓起勇氣主動和他說話。
她的甜點還沒遞過來，厲霆南冷聲拒絕，“不用了。”
姜蘇安擡起的手頓在半空中，被他堅決的拒絕态度打得措不及防。
氣氛霎時冷了下來。
“說實話，他們的關系鬧到現在這個地步……”顧筠深深喟歎，雙手交疊，“就算是我出面，也無力回天了。”
季錦洲：“……”你到底算什麼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