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錦洲懷疑地看向她，“真的？你真這麼想的？在你心裡，我比厲霆南好看？”
“當然。”她眼睛亮亮的，回答得毫不猶豫。
“那辜黎鏡呢？”
“你帥多了，你世首帥。”
季錦洲爽了，故作不在意地輕輕嗯了一聲。
“嗯是什麼意思啊？”關妤故作不解，很故意地湊到他面前又問了一遍。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季錦洲不自在地摸了摸耳垂，“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了。”
實時關注着直播間的顧特助深以為然:群衆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，他時常覺得季總給自己丢人了。
别人的特助互相打招呼:“你們家總裁最近在哪裡發财。”
其他特助和他打招呼:“你們家季總最近又在哪裡丢人。”
關妤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顆半個手掌大小的紅色果子，在衣服上随意地擦了擦，清脆地咬了一口，“還挺甜。”
“你哪來的？”季錦洲偏頭看她。
“這個給你。”關妤又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顆，模樣有點像蘋果，就是醜了一些，放在他手中，“吃吧。”
季錦洲斯文地咬了一口，甜津津的果汁帶着清甜，“甜的。”
“好吃吧？”
“好吃。”季錦洲好奇問道，“你哪來的？”
“喏，地上撿的。”關妤用下巴指了指地上，散落了一地不起眼的醜果子。
此時，他們頭頂上的樹上又掉下來一顆夥子。
“……”季錦洲靜靜凝視着手上咬了一口的蘋果。
如果他沒記錯的話，出來的時候，他往旁邊踢了幾顆果子。
算了，不幹不淨吃了沒病。
關妤啃着蘋果，擡頭看着樹上，又開始滿嘴跑火車，“牛頓就是比我出生的早，要是當年坐在樹下被蘋果砸中的是我——”
季錦洲輕輕睨她一眼，“隻怕砸下來一顆，你吃一顆吧？”
關妤打了個清脆的響指，“你真了解我。”
兩個小男孩從庭院裡走出來，是小海和小胖，他們該回家吃午飯了。
小胖朝季錦洲和關妤揮手告别，“哥哥姐姐，我們要回家了，媽媽要喊我們回家吃飯了。”
“行，路上慢點啊。”關妤半側身子沒骨頭似的賴在季錦洲身上，悠閑地交疊雙腿，擺擺手。
“好。”小胖點點頭，用手撞了一下小海，“和大花姐姐，還有季錦洲哥哥說再見。”
小海口齒不清地複述一遍，“再見大花姐姐，急急豬哥哥。”
急急豬……
季錦洲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