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說詞兒啊。”關妤忍不住催促。
“夫人我們這樣好像是不對的,要是季總知道了——”
“滾一邊去。”關妤滿頭黑線。
“好吧,我要開始認真了。”顧特助語重心長,“對我笑一下,全世界都給你。”
關妤像吃了一口蒼蠅:“……”
好惡心。
季錦洲瞟他一眼,眼神輕慢,“你給她全世界,那我住哪?”
顧特助嘴甜:“你住我心裡。”
季錦洲:“……”
好惡心。
感覺飛關妤嘴裡的那隻蒼蠅又撞進他嘴裡了。
顧特助在腦海裡天人交戰了好一會,他糾結地看了眼鏡頭,真的要在衆目睽睽之下穿那件醜圍裙嗎?
穿,或者不穿,這是一道兩難的選擇題。
有位前輩曾經說過,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承受事件,在過程中都要争取主動權,就比如世界以痛吻我們,我們可以直接伸舌頭。
“我穿。”顧特助語氣沉重,像是突然蒼老了幾十歲。
“真的?”關妤眉尾揚起。
“嗯。”顧特助點點頭,“現在不穿大猩猩,明天就要去哈咂比見大猩猩了。”
關妤把圍裙遞給他,“你自己穿吧,我給你穿就有點冒昧了。”
顧特助給自己套上圍裙,看了季錦洲一眼,很故意地開口,“我不覺得冒昧。”
“可是對我來說有點冒昧。”關妤認真辯解。
“……”
“嗤。”季錦洲忍俊不禁,又裝作點評的模樣端詳着他,“嗯,在我身上的猩猩總覺得少了幾分靈動,在你身上才活靈活現,簡直就是大猩猩自己站起來了。”
顧特助:???
這倆公婆是深怕他沒死透,一個紮刀一個補刀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