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魄:“……”
“可我還是好酸啊……”夏遲遲抽了抽鼻子:“哪都被玩了,可是以後更長時間陪在他身邊你侬我侬的,不是我。”
冰魄終于微微動了一下。
“喂。”夏遲遲警覺:“你可不許去砍他,那是我認的。再酸也是我自己認的!”
冰魄宕機中。
那你剛才跟我傾訴一堆被玩弄的弱氣是想表達什麼,難道是炫耀嗎!
所以說你是不是有病!人類的思維太奇怪了。
“是我不能陪他……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。畢竟我……隻是個妖女呢,妖女不就是這樣的麼。”夏遲遲眼波流轉,終于提劍起身:“諸位,休息已畢,連夜回程,向教中回複彌勒教之事,這是一個很好的開戰理由,四象教的勢力該到擴張之時了。”
衆人起身行禮:“是!”
客棧中的趙長河張開手掌看着,身邊香風猶在,掌心似乎還殘留着的觸感,如此柔軟。
算不算破處了……不知道。感覺有些姿勢和真做了區别也不是太大,原來做那事是這樣的感覺。
征伐與占有,看着對方的迷離與弱氣。
這才是真正向男人的轉變?遲遲希望我的事情?
不知道。
趙長河長長深呼吸了好幾下,慢慢整理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裳。從今往後,一些想法确實應該改改了。
回不去了……至少很多年内是回不去的了。
摸摸衣服,感覺少了點啥……對了,本來懷裡放了片金箔,遲遲嫌硌得慌,一把丢床腳去了。
趙長河探過身去撿,歎氣道:“如果你是天書,真是最丢份的那一頁了。不能怪我們啊,是你太返璞歸真了,我們實在認不出來。等會試試各種套路,都不行那我也沒轍了……”
說幹就幹,趙長河直接劃破手指,滴了一滴血。
沒反應。
放油燈上烤了一下,沒反應。
丢水盆浸了一會,沒反應。
還有什麼套路來着?趙長河左顧右盼,在床邊看見一方絲巾,那是在遲遲的腿上決堤之後遲遲用來擦那玩意的。
趙長河拿了絲巾往金箔一抹。
還是沒反應。
“草,這種主角才能想到的套路都沒反應,那我真沒辦法了。”趙長河無奈地把金箔洗幹淨,照樣塞回懷裡。
總不能去試刀劈斧鑿吧,萬一搞壞了……呃,能被搞壞就說明不是啥寶物,壞就壞了?不能這麼考慮,悠着點。
總之這玩意是上個紀元的強大劍修藏在自己蒲團裡的,即使不是天書也一定是個非常重要的寶貝,留着早晚有一天能發現作用。
或許下次入夢可以問一下瞎子?趙長河不認為真是重要物件的話能瞞得過她,沒啥好瞞的不如直接問。
正好夜色已深,直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