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見趙長河又回床摟着小白虎,低聲道:“我看朱雀尊者這種态度,感覺我們在一起沒有以前想象的那麼嚴重的阻礙,還是有戲的,我努力努力……”
夏遲遲慵懶地穿起衣服,崔元央才發現這厮的穴位都不知道啥時候自己解了,所以後半程根本就是自己主動在逢迎……
夏遲遲懶懶道:“别小看尊者對于教義的頑固,現在對你态度好點不知道什麼原因,那隻是表面,别以為她轉了性子。我怕到時候要殺你的人裡最兇殘的就是她……這也是我始終不敢真給你的原因,怕觸到她的底線……你怪我麼?”
趙長河搖搖頭:“我隻會怪自己,不夠強。”
夏遲遲微微一笑,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:“你已經很強了,尤其對于看着你起步期的我而言,簡直在見證一個奇迹的崛起。長河,你知道嗎……”
“嗯?”
“男人的強大,也是一種另類的春藥……如果你泯然衆人,我不知道會不會抛棄你,即使不會,也隻可能是居高臨下地照顧着你,不會願意被你這樣把玩的。這麼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勢利?”
趙長河搖頭:“這不是很正常麼……真要是那樣,别說你抛不抛棄我,我自己也沒臉見你。”
夏遲遲順着頭發,低聲道:“如果你強了,不僅是尊者的想法會變化,連此刻支着耳朵聽我們說話的那個死腹黑兔子,你就算現在吃了她,她父親也不會說什麼。”
崔元央:“……”
“唐晚妝、嶽紅翎,現在是不是都處于一種居高臨下的期許姿态?在我眼裡,她們沒資格……我尚宛轉侍奉,她們何敢居高?”
趙長河:“……”
“要說期許,隻有作為你大師兄的我,才能有所期許。我很期待,有朝一日,唐晚妝叩首跪拜、嶽紅翎小鳥依人,那又是個什麼場景。”
夏遲遲說着,終于正好了儀容,悠悠然下了床,随手在崔元央臉上掐了一把,在崔元央怒目而視之中,回首輕笑:“尊者傳音,我得走了……我等着,你大步進入四象教,公然求娶聖女的那一天。”
話音落下,人已消失在窗外。
白衣挎劍,踏月而去。
分明是個驕傲的劍客,哪裡還有剛才宛轉逢迎的妩媚妖女樣子?
崔元央呆呆地目送着,感覺這可能是自己見過最多面的姐姐。
别說她了,就算是趙長河都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了解夏遲遲。
畢竟少年闊别,經曆各不相同,自己如今都分不清人前的哪一面才是真實的自己了,何況遲遲呢……
對了,眼前這隻小兔子,豈不也藏了好幾面?
見他目光看過來,崔元央下意識縮了一下,賠笑道:“央央還小……”
趙長河沒好氣道:“你當我要幹嘛?”
“難道不是嘛,故意綁着我在這看……”
“嗯哼,給你點生理衛生知識,免得你以後被人騙。”
崔元央臉紅紅地啐了一口:“分明是自己下流。”
趙長河也掐住她的臉蛋,往左右一扯:“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,警告過你了,你不聽,現在想跑也不讓你跑了。”
崔元央任他掐着,定定地看着他,半晌才道:“趙大哥……”
“啊?”
“這次出門,其實等于是父親故意讓我和你見見面,他不想讓你忘了我,我也不想,所以我主動勾着你做羞羞的事情,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有心機?”
趙長河抽抽嘴角:“我覺得你爹更有心機,又當又立。不過想想你們是崔家,又覺得這叫基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