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當然。”
“诶。”趙長河湊到她邊上坐着,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問她:“跟我說說朱雀尊者的事怎樣?你心中的朱雀尊者是怎樣的人?”
朱雀愣了愣,警覺地偏開半尺:“你幹嘛?”
趙長河無語道:“能幹嘛,你們教中難道就沒有像這樣聚在一起議論領導?”
朱雀:“……”
不知道诶,當年我剛入教的時候就是朱雀聖女,誰敢在我面前議論領導……要說有,倒是自己有和白虎聖女聚在一起小聲讨論上一代……
姐妹已逝。
其實對夏遲遲和趙長河兩人的身份,最不解的就是朱雀。夏遲遲會白虎神功,趙長河不會;趙長河會六合神功,夏遲遲不會。
這不應該……感覺皇子本應有的兩個特征被拆分了,分别變成夏遲遲和趙長河……如果趙長河的“二十歲”是虛報,實則也是十七歲多,會不會其實趙長河與夏遲遲是雙胞兄妹啊?那你倆豈不是亂……
可這倆長得也差距太大了吧,一點也不像兄妹啊……
朱雀陷入了深深的困惑。
“怎麼不說話呢?”趙長河哪知道朱雀心思都發散到這兒了,奇怪地問:“别告訴我你們還真沒議論過領導啊,這麼忠實虔誠的?”
朱雀回過神,無語道:“我們就是議論也不會議論給你聽,你是誰啊?入教了嗎?”
“真沒意思。”趙長河憤憤然摸出一塊餅,配着酒狼吞虎咽。
朱雀卻在此時道:“尊者當然是智慧與美貌集于一身,天資絕世,承啟聖教,功勳赫赫,神威煌煌。我們隻有仰視和敬佩,如何會議論于她!”
“不用這樣吹的,她聽不見,我也不會告訴她啊。”
“這是事實!”
“哦,尊者幾歲?”
“和唐晚妝同齡。”
“那人家唐晚妝地榜第三,尊者第四,還腆着臉說什麼天資絕世呢,醒醒。”
朱雀磨着牙,眼裡閃過危險的光。
正要發作,卻見趙長河續道:“從漕幫來看,四象教潛勢力很強,我懷疑真的爆發之時比彌勒教還要天崩地裂,但那不知道該是什麼時候……比如萬東流隻是個少主——他已經是二十八宿了,他爹如果在四象教那該是四象級了,可顯然不是,說明他爹沒有入教,萬東流還沒掌權。這應該不是孤例,二十八宿應該有很多類似情況。”
朱雀怔了怔,有些出神地不說話了。
趙長河道:“你們的潛勢力在短期内無法兌現,所以隻能一直戴着面具潛伏……話說如果夏龍淵死得晚點還好,要是死太早了,你們還沒準備好。如果這是朱雀尊者的操持,可以說水平确實還不錯,但說什麼赫赫煌煌那顯然不太夠……”
朱雀木然不語。
趙長河偷眼看了她一下:“怎麼?說得不對?”
“作為尊者最忠誠的下屬,你觸怒我了。”朱雀一本正經地告訴他:“拔刀吧,我要維護尊者的尊嚴。”
“至于嘛……”
“我翼火蛇是最忠誠的。”朱雀一把拎住趙長河的衣領子,“砰”地來了個過肩摔:“死!”
“草……”趙長河慘摔了個狗啃泥:“不讓人說實話的嗎?”
朱雀抄着手臂冷冷道:“話誰都會說,難不成你還能有什麼解決之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