薩滿皺着眉頭想了一陣子,才道:“湖既然就在這裡,該怎麼研究可以另說。那邊山脈入口,你是否有破解之策?”
三娘沒好氣道:“你們幾千人圍着山研究了這麼久都沒辦法,找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用?”
“您可不是弱女子……真是弱女子的話,我們可以看嬴五的名頭不動你,其他草原虎狼可不知道嬴五是誰……那些人的骨灰都被揚了吧。”
“就像烏拔魯号稱玄關六七重實際上誰都不知道多少一樣?”
薩滿也沒好氣:“你和烏拔魯杠上了?現在我們說的是山脈問題,你不停扯他幹什麼!”
三娘撇嘴:“當然杠上了,他想玩我,也不照照鏡子。”
薩滿很是無語,你這麼妖娆的女子在大漠,當地的當權者想玩你豈不是很正常?
這種破事怎麼一直岔題呢?
三娘心中也很是無語,找我來給你們解謎?我又不是冤種。
老娘已經做了好幾年的冤種了,這湖裡有個屁秘境,和烏拔魯在這裡較勁較了足足五年,這五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!
結果轉個頭,說秘境在山裡。
憑什麼他們剛來就找得到?氣死老娘了!
她眼珠子轉了半天,再度露出一個迷人的笑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你們什麼都不要做,隻要守在黃沙湖邊就可以守株待兔了?到時候怎麼進去,抓住他們還怕審不出來嘛?”
薩滿愣了愣,暗道如果這湖是出口的話,這想法倒也沒錯。
“你确定這是出口?”
“我可沒這麼說啊,隻是一個建議,怎麼選擇在你們自己。”
薩滿很頭疼。
烏拔魯那邊明顯有點不想找了。找秘境這種事,教派喜歡、武者喜歡,而率衆馳騁草原的部族領袖可未必有那麼在意,他更在意的是捉住兩個在後方搞風搞雨的中原人,此外便是巴圖戰獅部族的動靜。
周邊部族正在生變,作為鎮守這個區域的首領,為了捉拿區區兩個人而長期把軍隊丢在山裡搜尋顯然不是個事,烏拔魯之前的說法已經很明顯有了退意。
神殿在漠北……這漠南之地神殿自己的人手很少,或許真隻能選擇一個可能的出口守株待兔才行。
薩滿皺眉想了好久,終于歎了口氣:“希望你的猜測是對的。”
三娘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好幾圈,笑嘻嘻道:“大地保佑着你。”
……
山中無日月。
一日就一月。
果凍包裹之中,慢悠悠地伸出一隻白玉般的手臂,把蓋在身上的果凍全部撥開,露出下方交纏的軀體。
男子盤坐,女子盤繞在他腰上。
很淫靡的姿勢,卻出奇地看着寶相莊嚴。
正是彌勒教最核心的雙修秘法。
嶽紅翎看了看正在入定的趙長河,撇了撇嘴,繼而慵懶地順着頭發站起身來。
褪去了青澀的女俠已經如同盛放的玫瑰,渾身上下都是誘人的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