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河笑嘻嘻道:“畢竟青龍聖女是我老婆。”
“誰是你老婆!”夏遲遲嗔道:“你和玄武尊者怎麼這麼親熱了,一口一個三娘的。”
“?”趙長河無語道:“人家就叫三娘啊。”
“我都不敢這麼叫。”
“……整個黃沙集都這麼叫。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夏遲遲笑道:“她确實沒來得及傳達我們什麼,現在你當面在這,有話就說啊,是不是要教我回春訣?”
“那東西我不知道怎麼教,反正等會也寫一份給你看看能不能悟點啥。”趙長河道:“真正要告訴你的是,你爹根本不是外人想象的重傷快死,他活蹦亂跳着。”
夏遲遲怔怔出神。
趙長河便把夏龍淵有關家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,又道:“玉佩和六合神功之所以傳男不傳女,我們當時的理解偏差了。他的本意,其實對你倒還挺珍視的……也認我是女婿。”
夏遲遲怔怔地想了半天,低聲道:“無論本意是什麼,最後的結果也是抛棄,我不原諒他。”
“嗯。”趙長河才不會去勸這個,畢竟事實就是抛棄。隻是道:“無論如何,他的強悍程度超過我們原先腦補的所有認知,你們針對他的任何想法都要做調整。這反賊不好做,千萬别亂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夏遲遲的情緒有些低落,歎氣道:“我不想說他,換個話題吧。這事交給尊者她們考慮便是。”
以為夏龍淵快死的時候,夏遲遲倒是覺得“終究是爹”,心情難過,想去看望;知道他活蹦亂跳還很牛逼,反倒又不爽起來了,懶得提他。
人性如此。趙長河也不多說,轉而問道:“你此來昆侖曆練,除了誅殺叛徒之外,還有什麼要務麼?楊虔遠算不算一項?”
“楊虔遠确實也是一項,而且我們打算的是能生擒為佳,那才能突出人情。或者拿了人,也可以和楊家做交換。直接殺了的話沒什麼意義,楊家甚至都不知道是我們殺的,我們又不是舔楊家,相反是想拿捏。”夏遲遲道:“那個什麼玉昆幫天靈子,我今晚去探探。”
“不用探了,楊虔遠不在玉昆幫。這個天靈子怕是得罪了毒蜘蛛,她在借刀殺人呢。”
夏遲遲奇道:“你怎麼知道?柳土獐查了好久都沒查到人。”
“這麼大城,要找其中一個隐姓埋名的人,那确實不好找啊。”趙長河笑嘻嘻道:“不過有的人是有天命的,比如你趙老大我。”
夏遲遲翻了個白眼:“就你還老大,叫師兄。”
“大師兄……”趙長河又挨了過去。
這詞在他們之間倒有點調情暗示似的,一說就情動。
有時候趙長河也會想自己取向到底是不是有點問題,好像真的對遲遲的男裝特别興奮诶……
夏遲遲一把推着他的大臉,嗔道:“還說不是為了那點事!”
“咳……反正我還真知道楊虔遠在哪,不過暫時先不要動手,他對我還有點用。”
夏遲遲奇道:“能有什麼用?”
“我也有事要從他這邊探啊,才剛混熟,還沒開始挖消息呢。”
“你需要什麼消息非得找他的?”
“我想找找盜門,還有龍象血參的線索。”
夏遲遲笑道:“我說,你是故意不想欠四象教人情呢,還是腦子變得不好使了。楊虔遠才來昆侖多久,他能知道個啥,你怎麼不直接問柳土獐呢?”
趙長河撓頭:“因為這兩件事都是三娘教我來這的,可她也不清楚具體,說明柳土獐這裡沒消息吧。他畢竟隻是專門調查你們的事情,别的事掌握不了太多。”
夏遲遲翻了個白眼:“三娘都不知道柳土獐在這,她的消息是嬴五那條線得到的。你說你是不是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