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不就隻能家暴了……
到了現在似乎習慣,可實際上唐晚妝心裡從頭到尾都沒明白自己這個是不是有愛情,表現出來的豈不就是嘴硬麼……真正說來那壓根就不能算是嘴硬,而是真的覺得自己沒想那樣。
所以才會非要當個師父,試圖把關系壓回去。
趙長河覺得自己這方面現在真的快可以觸摸天榜了……瞧這些天怎麼做的,陪伴,彈琴,讀書,花園幽會。
做足了戀愛男女應該做的事,十幾天下來,慢慢給她正在戀愛的感受。
明明去弘農并不需要唐晚妝的,她其實還是在襄陽休息着好一些,為什麼還是邀着她去?還不是為了多陪伴,除了在家宅之外,共同出遊共同做點正事兒也是極好的共同經曆。
這水平不說天榜,有地榜了沒?
歎氣,男人在這種事上的長進才叫真正的飛速。
話說以前沒見過唐晚妝騎馬,都是輕功淩波,衣袂飄飄的仙氣兒。這次和抱琴各騎一匹馬,忽然就飒了起來,也感覺年輕活力了許多,别樣的美。
“看什麼看?你這人,怎麼連騎馬都能盯着人看的!好好看路啊!”
“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,不需要看路。”
“那也不許看我!”
“你就是我的路。”
“嘔……”
如果沒什麼感情,聽到土味情話隻會覺得誰懂啊這男人真下頭;可如果喜歡你,再土的情話她也是心中高興,不管面上多想吐,那慌亂羞惱的眼神就什麼都洩露了。
前提是得硬着頭皮迎接抱琴那看熊一樣的眼神,她是真想吐。
還好這次抱琴被派到前面探路去了……咦怎麼還沒回來?
前方煙塵忽起,唐晚妝臉色微變,“籲”地勒馬。
趙長河随之勒馬而望,也是心中一跳。
煙塵之中,有人紅衣似火,火鳥覆面,淩風而來,隻在頃刻間就到了面前。抱琴被她拎在手裡,如同随風搖擺的鹹魚。
朱雀尊者。
唐晚妝深深吸了口氣,淡淡道:“朱雀,你什麼時候開始自降身份,和一個丫鬟過不去?”
朱雀上上下下地看着她,眼裡的情緒那真是什麼都有,精彩得難以表述。
話說我和這丫頭過不去有什麼奇怪的,我和你撕的時候,這丫頭牙尖嘴利的我想抽她多久了?
可惜這會兒趙長河唐晚妝都擔心抱琴,沒好好分析這精彩的眼神,趙長河也在抱拳:“尊者,不知這丫頭怎麼得罪了尊者,請勿和她計較。”
我和她計較個屁,我隻想和你計較!
皇甫情聽他的聲音就氣不打一處來,你以為我來幹什麼的?
我是知道你會來弘農參加楊敬修的壽宴,特意喜滋滋在路上等你和你一起去的!
結果你他娘的帶着唐晚妝?
瞧兩人那并辔而行,小膩味兒都快溢出眼角的模樣……啧。
本來可以用皇甫情身份的,現在不敢了。趙長河未必有那麼敏感,可唐晚妝絕對知道皇甫情的身份不可能親自跑去參加楊敬修的壽誕,皇甫情不能出現,隻能是朱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