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解風情,我什麼都不懂,你找她去吧嘤嘤嘤。”崔元央淚奔:“趙大哥嫌我無味,直說便是,倒顯得我無理取鬧了些……”
趙長河:“草……”
小兔子一溜煙跳到隔壁院子去了,剛跳過院牆,就靠在牆上拍着小胸脯籲了口氣。
這就不是我勾引趙大哥結果事到臨頭又拒絕了……娘娘真是個大好人,就代替我去給趙大哥滅火吧。
話說回來了……這是夏龍淵的妃子對不對,夏龍淵對我們家的神劍下了陰手,就該這樣報複他!
小兔子“哼”了一聲,臉紅紅地回了屋,一鑽進屋裡就拉起被子蓋住了腦袋:“嗚嗚嗚崔元央你真沒用……”
趙長河撓着頭,無奈地去了皇甫情那邊。
皇甫情早就屏退了左右,獨自一人悠悠然斜靠在軟榻上,側身看他。
趙長河的心髒不争氣地跳了一下。
都是斜倚香榻,手支額頭,可唐晚妝那時看書,隻能讓人感覺慵懶知性的味兒,她與亭台山石就是一體的景,可堪入畫。
而這一刻的皇甫情隻能讓人覺得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驚人的魅惑,那嘴角微挑着,似乎還刻意上了唇紅,比平時所見更加妖冶;睡袍的領口刻意放得很低,露出了肚兜的上半部分,雪白的半球擠壓出來,觸目驚心。
任何男人隻需一眼,就能飛速聯想到床。
“來了?”皇甫情懶懶地道:“是不是打擾了狗熊吃兔子?”
趙長河歎氣道:“何必如此,本來我也沒打算那個,她太小了……”
“合着還是我多此一舉了是麼?”皇甫情哼哼道:“也沒什麼,就算在她心裡種根刺,對你不高興起來,那也是值得的。一直挂在男人身上不下來,憑什麼?憑她沒胸嗎?”
趙長河沒去辯解這些,緩步上前坐在榻邊,輕撫她的秀發低聲道:“今天謝謝你。”
皇甫情愣了一下,笑道:“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什麼可謝的?你知不知道,私放王道中的人有很大可能不是王皇後,而是回京之後的我。至少也是我與皇後合謀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趙長河很無所謂地道:“這有什麼大不了的,你今天下意識出手幫忙,已經把本心體現無遺……因此謝你。”
“可我事後放他,豈不是依然對你不利?王道中是你仇家,一直想殺你。”
“四象教要賣王家人情,尊者一旦有命,你總是要做的……但我建議你回禀尊者,王家與海族這種狀況,已經不能用一般人情來理解了,說不定到了一定時候他們根本不由自主,人情有個啥用……”
皇甫情若有所思:“知道了,我會勸說尊者。”
趙長河笑笑:“就算尊者不聽,倒也沒什麼,就算他出來了又如何?王道中以前就拿我沒辦法,以後更拿我沒辦法……老實說,我這不知道算不算黑出感情來了,有點不想他死牢裡诶……”
皇甫情啞然失笑。
趙長河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笑靥,兩人的正事話題戛然而止。
皇甫情的笑容開始變得似笑非笑:“我會出手阻止王家,沒什麼大不了的,畢竟我想要的是我們自己能拿捏楊家,豈能為王家作嫁?隻不過我有點擔心……”
“擔心什麼?”
“擔心沒有為王家作嫁,卻在為唐晚妝作嫁。”皇甫情悠悠道:“你究竟當自己是鎮魔司密探呢,還是室火豬?”
趙長河很認真道:“這件事,成不了鎮魔司的人情。”
“因為是夏龍淵搞的事,并且還解決不了?”
“不錯,晚妝替他修補,實在沒有意義。現在是楊敬修沒有實錘,還能記晚妝的情,一旦确定是老夏在搞事,晚妝做什麼都沒有用的……”
“也就是說,至少這件事上,你是室火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