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河:“?”
三娘一本正經:“怎麼了,身為你們的上司,我不能了解一下下屬們結合雙修的具體狀況?萬一你們把持不住,修出了岔子怎麼辦?這是對下屬負責,去哪找我這麼好的上司?”
“不是,你能把握個啥啊,你一處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不是,我們就沒雙修啊!”
“那你說說她什麼表現,怎麼叫的,碰到哪裡比較敏感?”
趙長河神色抽搐:“三娘……”
“叫尊者!”
“好的三娘……”趙長河小心翼翼地試探:“你該不是思春了吧?”
三娘揪着他的衣領子:“你知道個屁!我幫你撮合翼火蛇,傻鳥知道了,把我騙到京師,揪着就打,我容易嗎我!親眼看不見爽就算了,聽聽還不行了?”
“朱雀尊者為何打你啊……情兒是她自己送我身邊的,後來去楊家就更是她主動安排的了,沒看出她多反對啊……”
“嘻,情兒……”三娘一下就笑出聲來:“再說幾句,我想聽……嗯,她怎麼喊你的來着?”
趙長河眨巴眨巴眼睛:“喂,你不會是妒忌人家将門虎女出身吧,響馬兄弟會的元姑娘……”
三娘磨牙:“趙長河,你是不是想死?”
粉拳舉起,作勢要敲。
趙長河毫不懷疑自己要被這一拳打爆,正要抱頭蹲防,身邊火光乍起,香風拂過。
朱雀冷冷地站在三娘面前,說的話簡直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:“你在這裡幹什麼?”
三娘倒退半步,眼珠子轉得滴溜溜的:“怎麼,室火豬是我下屬,下屬受傷了,我來噓寒問暖不行的嗎?對了,豬豬,這裡有顆藥……”
朱雀一把搶了她的藥:“還豬豬,你也是個尊者,惡心不惡心?”
“你管我怎麼叫?”三娘口中這麼說,還是灰溜溜地被搶了藥:“喂,你怎麼不入席,看你和唐晚妝互相大眼瞪小眼的不是瞪得很開心麼?”
朱雀一點都不開心,朱雀的身份和唐晚妝瞪着已經沒勁了,又不能暴露醋意撕,朱雀的身份撕有什麼好撕的?下次回京用皇甫情身份再撕她去。
讓我男人為你拼命,你幾個臉?呸。
席間又有崔文璟,看見就渾身不自在,這滋味誰懂啊……
然後還有嬴五,雖然沒啥了,可剛才自己罵錯了他,好像又很沒面子……
想溜号離席去找男人吧,又發現自己沒法去。
皇甫情是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,她不能摘了面具去和男人親熱,在他面前依然隻能是朱雀尊者。作為朱雀尊者能怎麼和他說話?高高在上的表揚幾句這事做得不錯?給他幾粒聖教的藥物慰問一下?
嗯,好像也行。
朱雀想到這裡,屁股下面就像長了針一樣,那邊酒宴是真坐不住了,随便找了個借口就溜了出來。
從頭到尾她都沒意識到,自己的酒宴觀察目标,都沒留意過好姐妹不在場……
太習慣這摸魚死烏龜不在場了,反正平日都查無此人。
結果偷偷摸摸到了男人屋邊一聽,朱雀氣得差點頭發上都在冒火,你在幹什麼啊龜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