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是你姑了?”
“出去問問誰不知道唐不器是我兄弟。”
“唐不器這輩子也沒這種待遇,你想和他一樣是吧?那行,我去拿把掃帚……”
“拿那個幹嘛?”
“唐不器從小就是這樣被揍大的!”
“……我又不是親的,待遇不一樣。”
唐晚妝惡狠狠地把絲巾在他嘴上旋了又旋,摁得他“唔唔唔”的再也犯賤不出聲,才心滿意足地收了絲巾,想要起身收拾。
剛剛站起,手腕就被拉住了。
轉頭一看,趙長河眼睛亮晶晶的,一副舍不得你走開的樣子。
唐晚妝心裡也軟軟的,柔聲道:“好啦,真跟小孩子一樣。我就收拾一……”
話音未落,手腕上大力湧來。
唐晚妝沒有抗拒,“順勢”栽進了他懷裡。
結果傻逼悶哼一聲,胸口撞疼了。唐晚妝沒好氣地擡頭瞪着他:“還玩不玩了?”
“玩。”趙長河擁住她,翻了個身,便很輕易地把她壓在了身下,吻得天昏地暗。
唐晚妝閉上眼睛迎合着,現在真是,如此習慣。
有時候心裡會想,他是不是放長線釣大魚的高手?
昨天自己心中糾結着雙修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願不願,如果他強要雙修,很可能到最後不肯了,他不一定能得手,反而讓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暴跌。
結果他點穴,竟是為了阻止自己把藥給他,完完全全的塞進自己嘴裡,他在這份藥上連一絲藥力都沒分享到,全心隻為了她的經脈複原而考慮。
唐晚妝知道那一刻自己的心弦被撥動得徹徹底底,像春風吹過春水,平靜的湖面泛起了漣漪,便是朱雀來了,都沒忍住要在她面前親熱給她看。
經脈定了,心卻動了。直到今天都沒能止歇。
就像如今心房外的Q彈,被他握在了手裡,從内到外。他還低頭去吃唐,說那裡甜。
就算他是放長線釣大魚,醒悟也來不及了……
什麼嘴硬的不做太子妃,什麼嘴硬的我是你師父,到了現在反而是自己不想提了。
還提什麼師父,哪有這樣被徒弟壓在身下亂啃的師父,自己還很樂意……
“好了……”唐晚妝忽地伸手,把他的腦袋摁在胸前不讓動:“你傷着呢,我都能感受到你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都在忍着疼,哪有你這樣的……”
趙長河裝死趴在上面不動了。
心中也是欲哭無淚,确實疼,沒法盡興,更别提更進一步了……明明感覺她是肯的,現在是自己不行。
這種痛苦誰懂啊。
“讓你自作英雄,把藥全給我了啊?”唐晚妝看得出他的郁悶,笑吟吟地翻了個身,趙長河便死狗一樣躺到了一邊。
唐晚妝側身支着腦袋看他:“四象教的藥用完啦?”
“沒,但也沒這麼快好的……”趙長河恹恹道:“估摸着需要一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