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撩急了那就解決呗……又不是沒看過。
趙長河旁若無人地伸手下去,自己解決。
思思:“???”
她還維持着從後方探過小腦袋、紅唇似有似無地擦在趙長河耳邊呵氣如蘭的姿态,滿以為這厮不可能扛得住,可以讓他出個大糗的,結果看見這幅場景,那小嘴兒半張着,半晌都閉不上。
感覺這時候都能塞個龍雀進去的樣子,整個人都懵掉了。
“思思啊……”趙長河語重心長地告訴她:“你們這種調動人本能欲望的血肉巫法,或者靠蠱激發?我沒看懂原理,厲害是挺厲害的。但你以前想要學中原武學的想法還是很正确的,那種陰陽和合的歹毒之功可以多學點,比如不交歡就要爆體之類的,那多無解啊……這種有啥用,就算再有欲望,那就洩呗,你老爺我沒手還是怎麼的?”
思思憋了老半天,本來還打算做一些更挑逗的,這會兒也做不出來了,那到底是坑他還是助興呢?
半晌才憤憤然道:“不愧是你,臉皮之厚當世難尋敵手,還在我面前裝君子,一本正經的對話那麼多。”
趙長河悠悠道:“也因為是你,又不是沒見過我天下無敵的二弟,換了别人我倒是沒有這麼不要臉。”
“呸!”思思切齒道:“趙長河,你腦子轉得很快是不是?我如果下的是要你命的毒呢,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!”
“诶,思思,何必如此……這次相見,我可沒得罪你吧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加上‘這次相見’的前提呀?以前你得罪我沒……”思思說了一半卡了殼,以前的事再多說其實也沒意思,畢竟誰得罪得更狠一些、誰錯得更多一些,她還是有數的。
當時她心裡是認了錯的,所以後續一直很老實很配合。
可時過境遷到了今日,異域重逢,思思很想知道這個看似一本正經的家夥,是不是其實随便勾引一下就把什麼都忘到九霄雲外,就像一條流着哈喇子的狗。
可他還真扛得住。
那換個角度,是不是說,他還在記恨?
真小氣!多大點事,都過去這麼久了!
思思眼珠子轉了轉,聲音再度妩媚起來,手試圖往水裡伸:“其實奴知道以前是奴做錯了啦……老爺别生氣好不好?你看你自己這麼着不累嘛,奴幫你呀……”
趙長河道:“所以你下藥反而是在贖罪來着?”
“是呀……”思思的手已經探進了水裡。
忽地像是水中有電,被電着了似的,一聲悶哼,人都麻了半邊。
下一刻手腕被捉住,趙長河用力一扯,就把思思整個人“撲通”扯進了水裡,臉蛋差點再度擦着過去了……
“咕嘟”,思思憤然鑽出水面,正對趙長河似笑非笑的眼神:“中土武學如何?”
思思憤然道:“這又是什麼鬼功夫?你為什麼能放電?”
“那不是電,那是煞氣,你激活我的氣血,滿溢于池,雖看不見摸不着,可我是能調用它的。這是我一重秘藏的體悟,你若沒有踏入這一步,算我教你點經驗。”
思思咬着下唇,昵聲道:“老爺現在又制住我了,就這麼抓着手腕什麼都不做?連你自己繼續打那個……都沒打了诶……”
趙長河輕歎一口氣:“思思……不是我非要一本正經,事實是當初我們那點暧昧全是演戲,你我自己都無心,何必在這種事上扯來扯去?把事情回歸正常的合作,各取所需,好不好?”
思思冷哼道:“說得好聽,不就是你在生我的氣?大男人的,一年了……”
“沒有。”趙長河認真道:“我沒有心思……既沒心思勾勾搭搭,也沒有心思去記什麼陳芝麻爛谷子的恩怨……西南情況這麼複雜,我隻感覺步步驚心,根本不是節外生枝的時候。”
思思沉默片刻,慢慢道:“形勢不是挺明朗的麼?怎麼複雜了?”
“因為雖然雷傲想殺的是王道中不是趙長河,但他為什麼要殺王道中?你之前說的情況,并不能解這一點困惑,他們殺王道中對自立有什麼好處,到底有什麼其他想法?劍廬如果隻是為了支援西南獨立,為什麼會需要舉派搬遷,意義在哪?時無定挑戰王道中,出于什麼目的,誰的指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