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河自己的上衣在龍雀拿東西的時候就已經脫了,那濕漉漉的是絕對不能貼在身上吹風的,此刻也是精赤上身。
現在雙方的姿态,三娘軟綿綿地靠在趙長河的左邊臂彎裡,整個人毫無抵抗地縮在他精赤的懷中,衣裳下半部和手臂部位都已經被扯掉,白花花一片,上半部也是破破爛爛基本等于沒有,基本就是無障礙肌膚相貼的程度;
而趙長河右手就在三娘肋下抹來抹去,時不時故意不小心地碰到南半球,而三娘臉頰通紅,偏頭不語。
哪怕是和已經确定了名分的崔元央,大家都沒有過這麼靡靡的姿态,畢竟次次都不是場合。
親熱程度看似已經很高的唐晚妝也沒有,最多隔着衣服,每次試圖解衣都會激起她的羞憤,不肯讓你越線。
三娘瞬間趕崔超唐,差點快可以和自家聖女夏遲遲并駕齊驅了。
更關鍵的是現在三娘根本就處于一種無法抵抗任君把玩的狀态,如果趙長河此刻要了她,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,隻能忍辱含羞,妥妥的女上司本子。往後再想一步,事後連翻臉都未必會翻,無論是此刻生存,還是後面的海盜團,還是家中四象教,缺了趙長河可能都要出大亂子。
大概率玩了也白玩。
會走到哪一步,隻看趙長河的人品。
然而趙長河覺得是考驗自己人品,三娘或許隻以為他是真不行。有那麼一刹那間,趙長河真的很想讓她知道行不行……
算了,哥們不是那種人。惡念也就一秒,很快消退,當然這也就别怪哥們多揩你點油了。
于是明明已經把藥抹均勻了,趙長河還在摸啊摸,還往上擴散了一點點……
偏過頭的三娘終于忍無可忍,沒好氣地轉過來,面無表情:“好摸嗎?”
趙長河最後摸了一把:“還可以。不如我家情兒。”
三娘一聽“情兒”兩個字就想嘻,強行忍住想笑的情緒,眼波流轉,媚聲道:“你再摸摸?完整點?”
趙長河卻感覺這種所謂的媚聲簡直有點咬牙切齒,哪裡還敢真得寸進尺,便不答話,悶聲不吭地用她被扯爛的布條給她纏上藥膏。
待得一切弄妥,趙長河慢慢攙扶三娘起身,低聲道:“你内傷也很重,如今泡水風寒,對你極為不利。我先扶你邊上靠着,試試能不能找石頭幹草擦點火出來……”
三娘愣了愣,默然不語。
趙長河自己頭痛得要死,其實也沒多少其他心情,左右看看,别的看不見,全被章魚屍體擋住了。他便扶着三娘靠着章魚身子坐下,自己轉頭繞開去找别的。
剛一轉頭,一陣頭暈目眩,直接摔了一跤。
“媽的。”趙長河“呸”了一口,吐出一嘴沙,搖搖晃晃地撐起身來,先去邊上把龍雀撿了,拄着刀當拐杖,一瘸一拐地繞着章魚到了後方。
三娘定定地看着他摔倒爬起,踉跄而行,從頭到尾一聲不吭。
那邊趙長河繞了一小圈,這島着實不大,一眼都看得見盡頭,可比當初和嶽紅翎一起進入的秘境孤島小得多了……咦怎麼也是玄武,和這兩個字相關就注定要孤男寡女荒島求生是麼?
島上沒有樹木,隻有一些不知名的矮灌木,看似沒有果實。石塊倒是不少,隻是目光所見基本都是濕漉漉的,想找幹石塊和幹草基本不存在。
此前被章魚觸手拍落的龍皇也就在島邊,趙長河撿了起來,過去遞給三娘:“小心海裡會鑽出點别的,你先拿着防身,我再看看。”
撿了龍皇就想起貫入章魚體内的夜帝劍坯,趙長河爬了上去,順着傷口往裡鑽了半天才觸及劍坯所在。
收起劍坯再往前,一個黯淡了的晶體躺在那裡,趙長河掂起看了看,有些皺眉。
不同于之前夏龍淵給的那塊,那塊所有具備價值的東西都被夏龍淵吸收殆盡,連記憶都被吞了,隻剩一塊連能量都極其稀薄的純水結晶,除了避水沒有别的作用,可以視為帶特效的寶石看待。
而眼前這個可沒有一個夏龍淵來吸收,隐隐的陰氣和戾氣依然缭繞其中,可以感覺到周邊的水元素依然在向它聚攏,連自己身上的濕氣都在被吸收,隻是很慢。
感覺再讓它吸收周邊水能量的話還能複蘇的樣子。
海皇應該依然能通過這個晶體觀察周邊,還好晶體在章魚體内,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見,要是在外面,剛才春宮都被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