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你放下了,她可不一定放得過你,到時候把你摁住打屁股,你忍得了嘛……
唐晚妝知道他在想什麼,卻沒繼續說,隻是柔聲道:“夜深了,回去睡吧。”
說着臉上微起紅霞,聲如蚊蚋地低聲道:“我剛才說不陪你做那些你後不後悔,隻是問着玩的,想不到差點把你的和尚心給問出來了。對我們姐妹們而言,甯願你欲望滿滿,哪怕再是荒唐。”
所以說女人……
真不那個了,她才和你急呢。
趙長河忍不住笑出了聲,唐晚妝嗔道:“笑什麼嘛!”
趙長河笑道:“那就回家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準備好了。”趙長河一把抱住她:“運功護持一下身軀。”
唐晚妝愕然,你要玩得多大啊,還要運功護持身軀!
但“哪怕再是荒唐”的話剛剛說了,又不好意思當面吞回去,隻得含羞帶怯地運起了功法。
“閉上眼睛。”趙長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唐晚妝很是無奈,羞恥地閉上了眼。
結果下一刻天旋地轉,似有空間在身邊撕裂的錯覺,運功防護的身軀忽然有了壓力,很快又被趙長河撐開的罡氣罩消弭。
唐晚妝驚詫地睜開眼睛,眼前已經是自己的唐家宅邸。
從遠處的城郊,忽然到了城中心的唐家宅!這不是速度,這是瞬移!
空間轉移!
“你……”唐晚妝壓着心中震驚:“你怎麼做到的?便是先帝之強,也要依靠他的地底天穹,才能無所不在。”
“老夏的話,他近距離的傳送肯定不需要借助地底天穹的,平時未必有在你們面前展現罷了。至于我……”趙長河笑呵呵地湊近她的耳朵:“還是晚妝的春水,給了我領悟。”
我是禦光,什麼春水……唐晚妝羞恥地想要辯駁,趙長河已然抱着她大步進了院子。
外間抱琴睡夢之中被什麼聲音吵醒了,揉着眼睛起身去看,裡間的香帳裡,心目中典雅高貴的小姐在男人的沖擊之中溫順地相就,那眼波裡的媚意觸目驚心。
抱琴捂住了眼睛,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了出去,迅速退回自己的外間小屋。
正如趙長河與唐晚妝所言,小丫頭主動跳的隻是要個安心,真不由分說把她拉上床,那可葉公好龍着呢。人家也期待的是一場浪漫的合卺,而不是隻配續杯。
好在裡面兩人很清楚她在想什麼,聲音漸漸消停之後,沒有出現“抱琴你來一下”的聲音,沉沉的夜色很快萬籁俱寂。
抱琴打鼓的心塞回了胸腔裡,揉着發困的眼睛往自己的小床上一趴,再度心大地睡着了。
誰愛幫你們清理,自己清去。
……
次日一早,趙長河從難得的睡眠中醒來,身邊芳蹤渺渺,唐晚妝早就苦逼地一大早去上朝了,沒法玩侍兒扶起嬌無力的套路。
她們就休朝一天,今天早朝還有一大堆事呢,比如唐晚妝這一去,那可是去當丞相的。
隻不知道獨霸了男人一夜,早朝上見到遲遲和朱雀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氛圍,夏遲遲還得捏着鼻子給她提拔為丞相,那心情不知道該怎麼用筆墨描述,趙長河也不敢想。
他翻身下床出門一看,抱琴正托腮坐在外面等待的樣子,見他出來了,忙跳了起來,端水給他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