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好半天才勉強恢複了些靈醒,問道:“你算計了半天,就為了這?”
“不然呢?”趙長河随意應着:“知道我們現在這是什麼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這是夫妻做的事情和那種事一樣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真以為我趙長河會用交易來吃女人的豆腐啊,我是那麼沒品的人嗎?要說沒品,我倒是想在另外一個方向沒品。”
“有屁直接放!”夜九幽簡直被搞得精神錯亂。
“以後見我,都必須弄得漂漂亮亮的。如果不肯,那我們的譯文就一個字一個字的交易,每天都來讓我塗抹一次。”趙長河說着,一邊把脂粉盒收起塞進她手裡,一邊取了唇脂塞到她唇間示意她抿。
夜九幽下意識抿下了唇。
眼波流轉,定格在他近在咫尺的眼眸,互相都能看見倒映着對方的臉。
隻可惜并不像鏡子那麼清晰,如果足夠清晰,夜九幽就會看見此刻自己眼中的媚意,至今未散。
第852章
與瞎瞎的初戰
“你抿得……有點太用力了。”趙長河端詳了一陣,忽地伸手在她唇邊抹了抹:“溢出來了。”
夜九幽連抵抗的心思都沒起,他略顯粗糙的手就已經抹過了唇邊,抹去了一縷嫣紅。
有别于之前的戰鬥誤觸,和夜九幽并不太在乎的拉手……這一回是兩人之間主動最親近的一次,完全超出了正常男女相處的邊界,但夜九幽居然完全沒有感覺哪裡不對,反倒覺得心跳更快了幾分。
從女人隻會影響拔刀速度的大直男走到今天,趙長河經曆了多少不同性情的女子相戀,在女人心上的研究不說天榜也有地榜了,萬年幽寂孤獨的女人怎麼可能擋得了這樣的攻勢?
說舔狗沒有房子,并不絕對。
至少對于夜九幽這種從來沒有被男人關懷體貼過的女人來說,就是最合适的。
當然不能一味的舔,要拿捏方法……似舔非舔,步步貼近,就像一隻魔掌在撥弄着心弦,從頭到尾漣漪難消。
以至于當趙長河轉身說“内在的你自己換上,我不看”的時候,夜九幽都覺得理所當然似的,隻是咬着下唇看着他的背影老半天,憤憤然地丢下一句:“别以為我不知道隻要在附近你都能看見。”
然後閃身跑路,鑽回了自己的潭水邊。
羅帶輕分,長裙滑落。夜九幽看着鏡中羊脂白玉般的身軀,輕輕咬着下唇:“為什麼非要白裡透紅,白有什麼不好的?人類審美了不起啊?”
說着掂起那片肚兜打量:“這不也是白的!”
以為古時女子内衣全是肚兜實際是個誤解。一般情況下絕大部分女子都是普通布衣内襯,因為如果穿着太透明的絲質紗衣,被人直接看見肚兜和走光區别也不大。就像這條紫色長裙就是純絲的薄如蟬翼,穿肚兜的效果看着就很撩、也很騷。
夜九幽比劃着把肚兜往胸前放,看着鏡中的自己,簡直覺得那是另一個人。
夜九幽木然伸手向後紮好肚兜繩,重新穿好長裙。看着鏡中自己身着絲衣的模樣,肚兜清晰可見,露出手臂大腿各處白皙,穿了比不穿都撩,跟窯子姑娘似的,要不要去四象教做個副教主?
到底在幹什麼啊……穿什麼也就算了,關鍵這是刻意的穿給他看,真是瘋了。
夜九幽忽然都有點不想出去了,幹脆躲這裡不出去完事。
算了,譯文要緊。
夜九幽身形一閃,再度出現在雪山上,闆着臉伸着纖手:“夠了吧,譯文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