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(第1頁)

  從初出茅廬時的立志,到了修煉途中的武道意象,再走到今天依然是同一句話。隻不過那時候的天道是虛指,後來日月是意象,如今的天道是個真實存在的生命。

  不管是什麼本質都一樣。

  天道有什麼了不起的。

  夜九幽美目凝注在他臉上,看了好一陣子,忽地粲然一笑:“所以你之前會說,你我完全有合作的基礎。你我本是一類人,骨子裡無法無天,隻不過走的路徑不一樣。”

  趙長河回過神,笑道:“那你現在的路徑怎樣?”

  夜九幽昵聲道:“我不知道我的路徑怎樣,我又沒探過……這路徑清幽曲折,從無人問,你走麼?”

  “?”趙長河一下沒反應過來,你的殺伐路子怎麼清幽曲折了……呃不對。

  這話好像在開車?

  夜九幽眼波迷蒙:“你揉了那麼久,就隻會揉一個地方?你不膩我都膩了。”

  趙長河:“……”

  有段時間沒體驗過夜九幽的混亂屬性了,這猝不及防地體驗了一回。話題跳躍得太快了,剛剛還在說那麼正式的東西,情緒還沒回來,忽然就開車,還求起歡來了。

  隻能說她動情的G點,和一般理解上不太一樣。

  有别于昨夜覺得不合适,今天是真的可以要。隻要夜九幽願意,就在這裡宣淫也沒啥,李伯平知道了或許會讓他感覺很恥辱,大概堪比曹操玩張繡嬸子,但那又如何?雙方的實力差距不是一星半點。

  卻聽夜九幽道:“你真以為我今天帶你來這裡,隻是宣示一下态度?”

  “不、不是嗎?”

  “昨天你壓抑着想要的欲望,我又何嘗不是?我也想要,我也在忍。”夜九幽輕輕吻着他的臉頰,又一路挪向他的唇,媚聲細語:“今天不用忍了……我帶你來這裡,就是為了向天下宣告你的征服。”

  趙長河:凸

  “隻是為了個态度,又何必來寝宮?這意味本就昭然若揭。”夜九幽輕聲笑道:“本來我以為你會懂,一進門就該把我往床上丢了……結果你居然抱着我花前月下,我一時貪戀,便也不說。”

  趙長河:“……”

  “結果說着說着,卻又說到了沉重的話題……也許我們這樣的人注定了不可能有脫離沉重的花前月下。”夜九幽輕輕解着他的腰帶,低聲說着:“所以……我們不說那些話題,好好寵我,讓我忘記那些壓抑在心的東西……”

  趙長河再也按捺不住,翻身就把她壓在下面,一把将她的衣帶扯開。

  夜九幽不像昨天那樣試圖自己主導,任由他占據上位。長裙輕分,雪白的肚兜覆蓋着山巒,如同深淵之外她長期盤坐修行的雪山。項鍊上的藍寶石點綴其中,就像雪山上凝固晶瑩的萬載玄冰,美麗而神秘。

  或許白色未必不适合她,至少此刻看着能讓人的欲望膨脹到無以複加。光天化日,如此清晰,比昨夜在幽暗中勉強的視物更加讓人血脈奔張。

  趙長河很快俯身下去。

  夜九幽仰着脖頸感受着他的動作,忽然有點好笑:“你說你們男人奇怪不奇怪,一邊非要哄人穿上肚兜,一邊卻又想除掉它。”

  趙長河也覺得這真是個哲學命題:“那就留着。”

  “嘻……”

  肚兜這種東西脫不脫對于防禦毫無用處,雪白的山巅依然被造化變換着形狀,強大無比的幽暗女神順從地躺在柔軟的香帳,任由把玩。身軀在粉紅的香帳之中舒展,像是蓮池之中伸展出的白藕。

  一抹血迹悄悄從蓮池之中滲出,像是蓮花悄然綻放。

  趙長河略停動作,哪怕早都知道成事了,這一天是必然,可心中依然産生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。在剛剛知道夜九幽的存在時,怎麼可能想得到有朝一日居然可以這樣對她?

  夜九幽摟着他,低聲說着:“果然……疼痛能讓人覺得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