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現在的實力對比,隻有部分神魂在體内的娘恐怕要被徹底鎮壓,動彈不得……
算了不去想那畫面。淩若羽重新抱回龍雀,撸貓似的摸了摸,安慰:“雀雀乖,不哭哦……”
龍雀掙紮:“你明明在笑。”
“有嗎?”
“你娘倆天天合夥欺負我,我讓我爹去欺負你娘。”
兩個小夥伴就要開打,被趙長河一手一隻拎開兩邊:“夜無名真天天欺負你啊?”
龍雀告狀:“她每次被你欺負了,就來打我。”
趙長河一時都沒反應過來:“我這些時日哪欺負過她了?次次來這裡都躲着不見我的,壓根都沒見她兩面啊?”
淩若羽立刻彈了刀柄一下,示意龍雀别漏嘴提醒了趙長河,旋即賠笑打岔:“師公要不要算命。”
龍雀閉上了嘴,趙長河失笑:“連你娘都看不盡我的命運線,你怎麼算?”
“她也是能算你一部分的。”淩若羽躍躍欲試:“再說了,她算你是偷偷算,我要算的話,師公會很主動配合的不是嗎?那效果自然不一樣的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趙長河也是寵她寵得要死:“要怎麼配合,說吧。”
淩若羽雀躍道:“手掌伸出來給我看看就好。”
趙長河伸出右手,又換了左手:“男左女右是不是?”
“其實都可以的。”淩若羽捉着他的手打量了一陣,又擡頭看了看他笑吟吟的臉,閉上眼睛測算。
趙長河偏頭看着,有點想笑。
有點夢回當年占蔔屋的樣子,裝模作樣的臭瞎子。
淩若羽算了一陣,睜開眼睛撓了撓頭。
趙長河笑道:“是不是算不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淩若羽猶豫道:“我可能算錯了……”
趙長河奇道:“你算的什麼?”
“當然算爹娘的姻緣,我們一家三口能不能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呀。”
“難道算出來不能?”
淩若羽撓頭:“倒像意思是先問是不是,再說能不能。”
趙長河聽着倒不以為意,生物學上若羽就不是自己和瞎瞎的孩子,當然不是一家三口。再說了,從另一角度看,這一家子大着呢怎麼可能是三口。命運這東西最難測,就是因為有各種各樣的解釋,夜無名自己都算不盡,你一個初學乍練的小卡拉米能算個球。
倒是寝宮中的夜無名說話了:“不要好高骛遠,你能算明白身邊的小夥伴就不錯了,他趙長河是一般人能算的?真有那麼好算,洛川早打進來了。”
淩若羽“哦”了一聲,頗為失望。
趙長河聽着夜無名的聲音有些恹恹的,中氣不足像生病了一樣,不由奇道:“她怎麼了?剛才拍龍雀不是還挺精神?”
淩若羽一臉天真:“之前在教我學算命,沒多久忽然臉紅紅地跑進去關上門。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,師公會治病,去看看吧?”
趙長河:“……”
夜無名會生病,你特麼在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