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廠長聽了這話,忍不住腹诽。
什麼叫做廠長為了這事兒,都要愁白頭發了。
就绮麗絲綢廠那廠長,頭發早就白了好不好?
不過,胡廠長也知道,這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時候。
他想的是,送上門的翻譯不是被你們給拒絕了?
滿京城,再找個更合适的,怕也是不容易。
“這都一周了,我還以為,你們馬廠長已經找到合适的翻譯了。”
胡廠長略帶着點兒幸災樂禍的說道。
呂廠長一愣,問道:“什麼過去一周了?”
胡廠長忙就擺擺手說:“沒事,沒事!”
呂廠長也不是傻子啊,哪裡看不出來,胡廠長肯定知道點兒什麼。
“老胡,你這就不像話了,你說,我們兩這都多少年的關系了,你還對我藏着掖着的,有什麼意思?”
呂廠長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,胡廠長還能說什麼?他簡單地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。
聽到馬廠長見到了遲格遲老,還将人給得罪了的時候,呂廠長真是氣得肝兒要疼了。
馬廠長在廠子裡擺老資格,仗着自己是第一副廠長,廠長年紀大了,再有兩三年退休,可沒少擺官架子。
不要說對其他人,就是對他這個第二副廠長也沒個好臉色。
可沒想到,他竟然糊塗到在外面也擺官架子。
遲格遲老那可不是一般人啊,他擺官架子給遲老,簡直就是個笑話啊!
“這樣的機會怎麼能錯過,真是……”
呂廠長也是聰明人,并沒有說多餘的話。
雖然胡廠長沒有明說,可他卻聽明白了,見到遲格的時候,胡廠長也在。
說不定,能見到遲老,就是胡廠長的關系。
所以,與其抱怨,還不如想辦法求助。
“老胡啊,你有沒有法子幫忙聯系一下遲老!”
胡廠長無奈地搖搖頭,他倒是想和遲老搞好關系。
可惜,遲老根本沒有這個意思。
遲老,是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高攀不上的存在啊!
看到胡廠長搖頭,呂廠長失望了。
“老胡啊,你能不能給兄弟提個醒,什麼地方能找到遲老?”
“就剛才我看的那幾個人裡,有個穿着紅衣裳的小姑娘,那是遲老的徒弟,據說,遲老說,這是他的關門弟子!”
呂廠長也聽說過,遲老好像收了一個關門弟子,但是,這個關門弟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,誰也沒見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