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這一句話,讓田小禾又怒了。
不是自己家的閨女又怎麼樣?
蘇家撫養她長大,那就是天大的恩情。
“咋地?受了天大的恩情長大了,拍拍屁股就能不認賬了?那可不行,你爹媽傻,被她給騙了,我可不容易被騙!”
“我呸,以前倒是沒看出來,蘇小草還有這份心計呢。看着一副老實本分的樣子,把所有人都給騙了!”
“謝雁憶,我呸,不要臉的小賤人,有娘生沒爹養的東西!”
聽到田小禾越說越不像話了,蘇平安也不敢繼續說下去,忙找理由岔開話題。
大年初三,田小禾到老蘇家去找人,打算與蘇小草(不管蘇小草叫什麼,田小禾的心裡,蘇小草就是蘇小草,該處處讓着她的小姑子)商量一下金項鍊的歸屬問題。
“小禾來了?今天有空了?”
看到田小禾的時候,梁秀開口。
對于田小禾忽然上門,梁秀其實也挺奇怪的。
按道理,田小禾與他們家的關系不好,應該不會主動上門。
“嬸子,咱們兩家現在也算實在親戚了,小草這丫頭,才結婚,也不知道主動上哥哥嫂子的門拜年,我這不就來了!”
梁秀聽出了田小禾話裡的意思,這分明是上門找事兒來了。
但大過年的,田小禾又是村長家的兒媳,梁秀也沒打算招惹她。
“看你這話說的,雁憶和三恭兩個,昨天已經回到京城去了,要不然,咋也要去看看不是!”
田小禾别的都沒聽見,就聽明白了一句話。
“雁憶和三恭兩個,昨天已經回到京城去了!”
咋就這麼突然回去了?
臨走的時候,多餘連一句話都沒留?
瞬間,田小禾的臉色就變了,變得十分難看。
怎麼可以?
“他們咋就忽然回去了?”
蘇小草那個死丫頭回京城去了,她的項鍊怎麼辦?
這都心心念念惦記了多長時間了,人咋就走了呢?
目的沒達到,田小禾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。
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咬牙切齒的,整個人都扭曲了。
她覺得,這個死丫頭肯定是知道自己計劃了,要不然為什麼突然就走了?
田小禾不是願意放棄的人。
想到項鍊和耳釘已經被蘇小草帶走,基本上沒有可能拿到手的時候,她腦瓜子轉得飛快。
幾乎隻是短短的時間,她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