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經病。”楚晏轉身離去。
楚千柔無力的癱坐在旁邊的長椅上。掏出手機,哭哭啼啼的給楚朔冥打電話。
“哥!”
電話彼端,楚朔冥聽到楚千柔鬼哭狼嚎的聲音,整顆心縮緊。
“楚晏又把你怎麼了?”
“他沒把我怎樣!”楚千柔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大哥說,就怕這驚天噩耗把大哥吓蒙了過去。
楚朔冥的思維還停留在以前,”那你把他怎樣了?”
楚千柔道,“我也沒把他怎樣!”
楚朔冥俊臉一沉,“那你鬼哭狼嚎什麼?”
楚千柔由抽噎轉為嚎啕大哭,“哥,楚晏出大事了。”
楚朔冥郁郁道,“楚千柔,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。”
楚千柔抹了眼淚,悲恸的情緒中帶着點激揚,繪聲繪色的說道:
“大哥,楚晏今天一會對我冷酷無情如寒冬冰霜,一會對我熱情似火如六月驕陽。冷酷時叫我楚千柔,罵我神經質。熱情時叫我小姑姑,還沖我笑。大哥,就這麼會時間,楚晏這孩子就來回切換好多次?他這是跟我飙戲的話都能拿奧斯卡金獎了?”
楚朔冥聽着楚千柔的彙報,握着手機的手心開始滲出冷汗。
這種情況若是第一次發生,楚朔冥也許不會當真。可是前兩天,楚晏在他面前也是一反常态。
如果今天楚晏再次頻繁表現出性格的兩面性。那他真的要懷疑楚晏得了精分症。
楚朔冥站起來,再出口時聲音裡透着一些涼意,“楚晏現在在哪裡?”
楚千柔驚叫起來,“完了,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?”
“你現在在哪裡?”楚朔冥冷靜的問。
“遊樂場。”
“遊樂場?”楚朔冥瞳子裡漫出一抹冰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