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正要掙紮。
蕭甯遠冷笑一聲:“怎麼,想叫别人看到你現在這般模樣?”
玉姣當下不敢輕舉妄動。
藏冬進門、出門的聲音以此傳來,然後就是蕭甯遠脫衣、入水的聲音。
蕭甯遠看了一眼還在那當鹌鹑的玉姣,吩咐了一句:“過來,幫我沐浴。”
玉姣這才扯開衣服,看向蕭甯遠。
蕭甯遠的半個身體,從浴桶之中漏了出來,玉姣瞧見了,臉色一燙,然後鼓起勇氣,湊了過去,拿起帕子幫着蕭甯遠擦拭身體。
蕭甯遠的手一動,徑自把玉姣拉入了自己的浴桶之中。
玉姣全身僵硬,蕭甯遠的炙熱的呼吸,已經落了下來……
她徹底愣住了。
蕭甯遠不是說……自己不喜歡被算計嗎?那現在……這算什麼情況?
……
蕭甯遠一邊穿衣服,一邊瞥了一眼癱軟在浴桶裡面的玉姣,問了一句:“哪個秦樓楚館出來的?”
薛玉容為了這遭事,還真是煞費苦心,找了這麼個勾人的丫頭過來。
玉姣聽了這話,又一次被羞辱到,她忍不住地說道:“妾身不是秦樓楚館出來的!妾身和大夫人一樣,都是永昌侯的女兒。”
蕭甯遠錯愕了一下,有些意外地看向玉姣:“你是永昌侯的女兒?”
玉姣微微垂眸:“庶女。”
女兒和女兒,還是不同的。
蕭甯遠皺眉,這永昌侯是不是太胡來了?
竟然把庶女,送到他的府上當通房!
哦,這通房的名頭,還是他今天看在薛玉容的面子上,随便打發的。
永昌侯怎麼想的?
這庶女,雖然占了個庶字,可還有一個“女”字!
永昌候是老糊塗了,還是另有打算?
他這嫡妻不能生,所以永昌候又巴巴地送上來一個女兒,想給他生孩子,目的是……加固聯姻,好能徹底把伯爵府和永昌候府綁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