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不知道,她那柔軟的胸脯也若有若無地貼着大哥的手臂。
“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女孩兒這麼殷勤給自己找繼母的。”郁珩低頭看了她一眼,頗有些嚴肅道:“好好走路。”
郁暖咕哝:“大哥,就讓我靠一會兒,我很累啊。今日在梁家,梁茹太能鬧騰了。”
“若是累了,早些回家休息不就是了,何須留到這麼晚。”
郁暖搖頭:“不行,我得多多了解一下梁姑姑。你說明個我請梁姑姑到我們家來,怎麼樣?”
郁珩一向冷淡的聲音放輕了些:“你還是先問過爹吧。”
次日,郁暖與總督說打算給他娶一房繼室的時候,總督是懵的。
彼時總督摸了摸郁暖的額頭,道:“沒燒啊,閨女,你是沒睡醒嗎?”
他覺得,誰都有可能給他說親做媒,但就是自己這女兒不可能啊。
想當初他把郁珩帶回家時,郁暖平白多了一個哥哥,可冷淡了好些年。現如今她竟主動要求他再娶,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。
總督對女人并不熱衷,當初郁暖的娘去世幾年以後,每天都有媒婆踏破了門檻。
其實他也有想過找一房繼室,隻不過卻不是為了滿足自己,而是希望在他不在家的時候,家裡能有個人照顧他的女兒。
但那時的郁暖鐵定不答應,這事也就耽擱了下來,一直拖到今日。
現在兒女都長大了,他便覺得更沒那個必要了。
郁暖道:“我是認真的,等有了繼母,家裡也有人打理,還能照顧爹。”
“我一個大老爺們兒,這麼多年都過來了,需要怎麼照顧?家裡不是還有你叔母在打理麼?”
郁暖暗自好笑,就是因為有叔母,才不靠譜好麼。以為她爹掙下的家業這麼好掙?就想方設法地往自己囊中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