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這一切,我心滿意足地出了快遞站。
我一邊期待着這個小偷再來偷走我為他精心準備的快遞,又在想他偷走了會不會用,不用的話豈不是浪費了我一番好意?
要是真被辣出了什麼好歹,我會不會負法律責任?
但對小偷的痛恨超過了一切。
他不偷我快遞就能躲過一劫,偷了快遞就罪有應得。
我這樣安慰着自己,又美美洗了個澡敷上了面膜。
樓下傳來陣陣騷動。
我們這是老小區,很少有熱鬧看。
我邊敷面膜邊從窗戶口探頭往下看,發現有幾個白大褂正在擡擔架沖進了我所居住的這棟樓。
這棟樓老人很多,我還以為是哪家老人突發疾病需要送醫。
直到嘈雜的腳步聲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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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,我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我拉開門,聽到了男人和女人痛苦的呻吟伴随着慘叫。
「啊——」
「好疼!醫生快救救我,我要死了。」
我眼神動了動,立刻上樓。
等我到樓上時,樓道裡已經站滿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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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門打開,痛苦哀嚎聲就是從這間房傳出來的。
張大媽探頭探腦地看,邊嗑瓜子邊一臉八卦,「我早就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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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女人不檢點,我之前看見好幾個男男女女從她家裡鑽出來,她男人一年到頭都不在家,說不定她是賣的。」
我若有所思。
擔架從屋裡擡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