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長這麼大,還沒見過這麼狂的人!
溫堯歡盲猜這pear多半是個外國人,不懂華國人商場上的交道禮儀。
雖然憋着一股氣,但這麼想着,溫堯歡也隻能勉為其難地原諒那個不識好歹的pear。
但溫堯歡對這個傳說中的pear還是很好奇,于是他在聽說碩花最近有動作,pear也會出席董事會的時候,溫堯歡幹了一件很無聊的事情——蹲人!
堂堂一個中環總裁跑去人家辦公大樓下蹲人家的董事長,這事情确實是有夠無聊的。
溫堯歡不想一個人無聊,就給阮無城打了個騷擾電話。
剛從會議室出來的阮無城看到溫堯歡的來電,直接就掐了。
但溫堯歡打了一次又一次,接通了之後絲毫不給阮無城發怒的機會:“無城,你猜猜我在哪兒?”
“溫堯歡你是不是太閑了?”
溫堯歡自動忽略阮無城的話:“我在碩花!今天碩花開董事會,我就不信我這都蹲到他們家門口了,還蹲不到那個pear。”
阮無城扯了一下嘴角冷笑了,“你可真夠無聊。”
他話音剛落,電話那頭的溫堯歡突然爆了一句國際粗口:“shit!我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吧,怎麼是花蝴蝶啊?!”
聽到“花蝴蝶”這兩個字,阮無城臉色變了一下,他想挂掉電話,最後還是沒挂:“她怎麼了?”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
溫堯歡你是真的狗!
看到花蝴蝶,溫堯歡直接就挂了電話從車上下去,走到人跟前:“花小姐,好巧啊,久仰大名啊pear。”
原來花蝴蝶就是pear,怪不得她要把《如夢令》的版權給寰宇這麼來惡心他!
溫堯歡覺得自己察覺了真相,然而花蝴蝶看着他,卻像看着個傻子一樣:“溫大少,你在說什麼夢話?”
溫堯歡嘴角一僵,“你不就是pear嗎?碩花董事長,瞞得可以啊!”
他說得諷刺,可花蝴蝶臉上的表情半分沒變:“……你要這麼想,我也沒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