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持槍,其中一個還是把步槍。
更誇張的是,桌上還擺着一枚破片手雷。
這規格,來送錢?
說是來搶錢的都有人信。
邊上那錢少開口威脅道:“三位,欠債還錢天經地義,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,這麼搞,就算你們今天出得了這門,也未必能走得出這曼谷吧!”
“他欠的債他自己還,跟我們沒關系。”張玄冷聲道:“你可以繼續留着這姓馬的,但我們今天得走。”
“你們不是來救他的?”錢少指了指馬川亭。
張玄搖頭:“不是,我們不認識他。”
“不認識他你們進來幹什麼玩意兒?”
“這……”
一旁的何叔開口道:“準确的說,我們認識的是馬川亭以前的朋友,是他讓我們來找馬川亭幫忙的,現在這個情況……應該是馬川亭是把你和我們都給騙了。”
一聽這話,被塞着嘴巴的馬川亭立馬開始拼命搖頭,嗚嗚呀呀的,似乎是要說點什麼。
“解開他的嘴。”張玄道。
一名西裝壯漢看了一眼錢少,待錢少點頭後便走了過去,将塞着馬川亭嘴巴的布給扯了下來。
“噗哇……哈……哈……”
馬川亭重重喘息兩下,随後有氣無力的對張玄道:
“你們别聽他們的,他們設賭局坑害我,你們是我老班長的親戚朋友,我怎麼可能騙你們?再說老班長之前都跟我說了,你們是從撣國那種地方偷渡逃難來的,怎麼可能有錢?既然你們沒錢,我拉你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?為了讓你們跟我一起挨打麼?我吃飽了撐的?”
也有道理啊。
何叔看向張玄,等待他的決斷。
而邊上的錢少不樂意了:“說什麼呢你?我們設局坑你?我們是強迫你坐上賭桌了還是強迫你跟我們借錢了?你自己賭上頭了能怪我?”
“你……”馬川亭面色漲紅。
錢少惡狠狠的打斷道:“再敢胡說八道毀我們賭場名聲,信不信我找人輪了你女兒!?”
“我……”馬川亭無奈的低下頭,不敢再說。
而此時,張玄也差不多屢清楚事情的大緻來了。
總之就是馬川亭有賭錢的習慣,從那個服務生口中可以得知,他每年都會來這裡玩兒幾把。
或許是見他有錢,又或許是因為馬川亭的身份,賭場幹脆就在今天設了個局,直接讓馬川亭輸得清潔溜溜。
或許是不甘心又或許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,馬川亭一時上頭,就跟賭場的人借了高利貸。
再然後,連借來的錢都輸光了,沒有抵押還款能力的馬川亭,便被扣下了。
具體整個過程應該是在中午期間發生的。
因為上午他們剛到暹羅的時候,馬川亭還跟志偉通過話,那時候的馬川亭語氣還沒什麼不對。
那通電話之後,就一直都是通過短信跟志偉交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