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極了一個賭輸了最後賭金,但又不太缺錢的負氣賭徒。
這幾天來,他每天都會來這個賭場玩上一兩個小時,張玄給他的資金是每天五千美金,輸完為止。
為的就是掩人耳目,摸探清楚賭場内的具體情況。
而類似科這樣的‘賭徒’,賭場内每天不知道有多少。
所以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。
時至今日。
科已經将酒店賭場内外監控數量和位置、安保人員的重點防衛區間、武器存放庫的所在位置、及每日客流量最少的時間段這些一系列的信息都給摸清楚了。
嗡嗡嗡……
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,科看了眼來電顯示,接起電話:“何叔。”
對面傳來張玄的聲音:“怎麼樣了?”
“是大哥啊,你猜的沒錯,今天賭場的确有些不同尋常,以往賭場裡裡外外,至少得有三十幾個安保,今天卻隻有十來個了,此外,我在來的時候,還看到地下停車場裡,多了三輛小貨車,車旁還有二十多個安保。”
說着,科看了眼時間:“今天是30号周二,正是銀行開門的時間。”
剩下的科沒再多說,而對面的張玄幾人,也意識到,或許今天,就是賭場轉移資金财物的日子。
不過不能确定這時間是随機的,還是固定的。
如果是固定的,那麼到底是每周二轉移一次,還是每月三十号或月底轉移一次。
張玄沉吟兩秒,說道:“那這麼說,可能還得繼續觀察一個星期?”
“應該吧……等等,好像有發現。”
科剛說着,忽然就注意到遠處的包房走廊中。
一群黑衣保镖簇擁着兩個人,從一個包間内走出。
第40章
來自日不落的經理人
“威爾森先生,請相信我們的誠意,斯科特先生,一定會很滿意我父親的提議的。”
錢立信面帶微笑,對着面前的威爾森先生伸出手。
但威爾森隻是看了錢立信的手一眼,便冷聲道:“錢先生,如果你們真的有誠意,那麼剛剛跟我談的,就不會是你,而是你的父親了。”
錢立信臉色一僵,但很快就恢複過來:“家父現在在米國,确實是抽不開身,請相信我,我能代表家族做出承諾。”
“呵。”
威爾森冷笑一聲:“别以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們都幹了些什麼,如果這就是你們的承諾……呵呵,那你們錢家的承諾,也未免太過廉價了。”
說完,帶着幾個保镖甩手離開。
而後面的錢立信面黑如炭,一旁的一個西裝眼鏡男靠近低聲道:“少爺,要做掉他麼?”
錢立信冷哼一聲:“你知道他是誰麼?活夠了?”
眼鏡男尴尬一笑,不敢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