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黑幫份子,查喇不是沒見過狠人,但像裡維斯這麼狠的人,确實是頭一回見。
那個騎摩托的家夥這會兒身上哪還有一塊好肉啊,渾身上下看上去鮮血淋漓就差沒把皮給剝下來了!
這特麼看着都疼,那人卻偏偏還有力氣說話。
這種折磨要是放在他身上,指定早就想辦法自殺了。
一看張玄将目光放到自己身上,查喇渾身上下一個激靈,趕忙說道:“他們這些天的确是住在我那裡,我可以帶你們過去!”
“不急。”張玄擺了擺手,說道:“在那之前,我還得跟你打聽個人……鐮刀,你知道麼?”
“知道!”
查喇連連點頭:“這人也是個地下傭兵,不過沒有加入任何團隊,是個自由傭兵。”
“嗯。”
這些都是已經知道的,張玄道:“說點我不知道的。”
“這……”查喇一時竟是不知該從何說起,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有些尴尬的說道:
“其實我對他也沒有太多的了解,隻知道,他跟蝴蝶一樣,都是最近半個月才冒出來的,之前我看他們的樣子,貌似……他倆很早之前就認識了。”
聽到這話,張玄轉頭看向那車手。
車手搖了搖頭:“我并不知道這些,大姐的私人生活一般很少跟我們透露。”
“那既然這樣……”
張玄道:“先去見一趟鐮刀,然後去找蝴蝶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仍然是那間簡陋的小酒館。
此時畢竟是夜間,酒館内聚集了不少的客人。
喧鬧聲甚至都幾乎蓋過了音樂。
一如白天那樣,鐮刀仍然坐在那個角落,獨自一人,喝着悶酒。
隻不過現在的他,明顯已經有了濃濃醉意,眼睛都快有些睜不開了。
因為鐮刀臉上的傷疤和健碩的身材,看上去就不是很好惹的樣子,所以周圍倒也沒有什麼人敢過去打擾。
叮鈴鈴……!
門鈴響起。
張玄推門走入。
掃視了酒館内一圈,張玄眼神微動,但并不遲疑,徑直朝着鐮刀走去。
“嗯?”
睜着有些困倦的眼睛,鐮刀茫然的看着張玄:“你怎麼又來了?”
“有些事想問你。”
問酒保要了杯冰檸檬水,張玄便在鐮刀身旁的角落靠牆坐下,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