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的特倫克砸錢建個教堂跟玩兒似的,現在……
怎麼落魄成了這樣?
聽到張玄的詢問,坐在椅子上的特倫克沉默了好久,最終隻是搖了搖頭,背靠在椅子上,輕聲道:
“隻是些瑣事罷了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張玄默然點頭。
他看得出來,這些年特倫克過的并不好,甚至,很可能還經曆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。
但既然他不願意說,那張玄就不再追問。
畢竟,揭人傷疤,是很殘忍的一件事。
特倫克看了看這間略顯狹小的房間,将話題轉移:“你們現在是在逃亡麼?”
“算不上。”
張玄說道:
“隻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做,有些地方必須要去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
跟張玄一樣,特倫克也沒有追問張玄他們現在都遭遇了什麼。
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。
就算真是張玄他們遇到了什麼事,他也幫不上什麼忙。
這句話說完,房間裡便再次回歸了安靜。
而這時候,特倫克伸手摸了摸口袋,但并沒有摸出什麼來,莫名有些局促的他看向張玄:
“能給支煙麼?”
羅根本人是有抽煙的習慣的,但張玄沒有。
所以身上雖然會攜帶打火機這種比較萬能的小工具,但一般沒什麼事兒,是不會專門帶包煙在身上的。
不過,雖然自己沒有煙,張玄也沒有直接拒絕特倫克,而是站起身,開門走出房間。
來到了隔壁房門外。
叩叩叩。
輕輕敲響隔壁房門。
張玄能聽到,在他敲門之前,房間裡面還是有人在說話的。
但他敲門之後,房間裡的說話聲就停了下來。
“是我。”張玄出聲道。
話音落下之後沒幾秒鐘。
房門便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條縫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