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哪個精訓學校出來的?怎麼稱呼你?”
“你應該跟我是同一屆的吧?但為什麼你會這麼年輕,難道又是什麼特殊招生計劃進來的?”
“我猜,我要是問你在波士頓執行什麼任務,你一定不會跟我說……”
“你平時一向都這麼沉默麼?”
一路上,鮑爾曼的嘴巴就沒個停的,一直叭叭叭個沒完。
隻不過張玄基本不會回答就是了。
眼見張玄隻顧開車,壓根不搭理自己,鮑爾曼倒也沒半點不好意思,臉上仍然帶着些許笑容。
這表現,就好像二人是認識多年的好友一樣。
此時,車輛行駛到一處兩側皆是樹林的小路之中,忽然間,鮑爾曼說道:“那什麼,我想下去上個廁所。”
這下,張玄終于是開口說話了:“你要是想逃跑的話,現在可不是什麼好選擇。”
“怎麼會,既然說好了要跟你一起回倫敦,我又怎麼可能會跑?”
鮑爾曼一臉‘你竟然不相信我’的樣子,這一般人,說不準還真就信了他的鬼話。
“好吧。”
張玄踩下刹車,将車停在路邊:“好了,你可以下車了。”
見張玄竟然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下來,鮑爾曼一時間竟然有些詫異。
“怎麼?不想上廁所了?”張玄歪頭看了一眼鮑爾曼。
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但鮑爾曼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了,賠笑說道:“上上上,怎麼不上。”
說着,便推門下車。
見他下了車,張玄也将安全帶解開,眼睛掃了一眼後視鏡後,便在車内翻找了一番。
很快,便從手套箱中,翻找出了兩支鉛筆。
将鉛筆揣進兜裡,張玄也同樣推門下車。
此時的鮑爾曼,還沒有走遠,他這會兒,正向着樹林中走去,同時餘光也一刻不停的關注着張玄這邊。
見張玄下了車,鮑爾曼眼皮跳了跳,被手铐铐着的雙手微微動了動,一枚模樣精緻的胸針被他捏在手中。
這胸針,就是他從先前那按他的警員胸口順走的。
他動作娴熟的将胸針上的别針掰直,在張玄的視覺死角處,用這别針捅入手铐鎖眼。
咔嚓!
不費吹灰之力,他輕易便将手铐給解開了!
而随着手铐打開,鮑爾曼的臉上也露出一抹喜色。
‘穩了!馬上往林子裡跑,我就不信,這小子還能追上來!’
但。
就在他要有所行動之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