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張玄走近,麗塔女士便将一本黑色封皮,半個巴掌大小的證件,遞到了張玄的面前。
這本證件,明顯跟張玄原本那本AT-4的證件有所不同,不管是顔色的厚重還是質感,都上升了一大個台階。
“謝謝您了。”
張玄将新證件收好,又将舊證件交給麗塔女士之後,便指了指一旁的那些人問道:“這是我能知道的麼?”
“當然,這在總部也不是什麼秘密,您若是感興趣,我就跟您簡單說一下好了,不過您今天應該是來見道爾頓先生的吧?咱們邊走邊說?”
“好,那麻煩您帶路了。”
“格林伍德小先生客氣了。”
麗塔女士的臉上,從始至終都帶着親和的笑容,仿佛任何人在她的眼中,都是至愛親朋。
張玄不是沒見過這樣的人,但說實話,他始終不敢輕易相信這類人的笑容。
哪怕這人在自己的面前,從未表露敵意。
無關厭惡,隻是曾在這類人的身上,吃過虧。
“在昨天下午,一位曼切斯特來的議員在趕往倫敦開會的途中,遭到了敵特伏擊,這些敵特人數雖然不算多,但火力兇猛,且計劃完善,行動迅速,偏偏這位議員先生身邊也沒有帶什麼護衛,所以……”
“他死了?”
“沒有,等我們的人趕到現場,現場就隻剩下一名司機和一名助手的屍體,以及一輛燒焦的汽車,那位議員先生,倒是不知所蹤。”
“所以是綁架?”
“目前來看,還沒有找到屍體,所以說是綁架也不無可能,但因為還沒有收到任何勒索信息,所以還不能确定。”
張玄點點頭,也明白是什麼情況了。
如果是一名普通議員遭到了一夥綁匪的綁架,那麼出動的多半會是倫敦警局或是其他部門的人。
但這件事既然牽扯到敵特,那的确應該由SOE來介入處理。
不過……
“就這麼幾個人,竟然也要出動這麼多行動特工追捕,看起來,倫敦這兒對案件的重視度很高啊。”張玄感慨了一聲。
這種事情若是放在波士頓那種地方,都掀不起什麼風浪,不過區區幾個槍手而已。
若是交給張玄來處理,除卻初期的偵查調研工作以外,最後最多也隻會出動一組人前往抓捕或是圍殺。
“其實這也是有原因的。”
此時,他們二人已經一路上樓,來到了道爾頓先生的辦公室門外。
張玄疑惑的看向麗塔女士。
而麗塔女士的臉上,仍然是那副笑容:“那位議員先生,是我們的人,而他,您也認識。”
話音剛落,不等張玄說些什麼,她便已經輕輕敲響房門:“部長先生,格林伍德小先生來了。”
門内,傳來‘嗯’的一聲後。
麗塔女士便将房門打開。
此時,道爾頓正往身上披着外衣,一個公文包,正斜靠在辦公桌的台燈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