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那又不是真正的自己。
不過跟在邊上的蘇珊倒是有些驚訝,有些好奇的道:“卡爾,以前你還經曆過這種事麼?”
一旁的伊麗莎白笑嘻嘻的小聲道:“以前的卡爾小堂哥跟現在完全就不是一個人呢,蘇珊姐姐,這段時間的變化,就算是我們這些跟他朝夕相處的家人也是驚歎不已。”
蘇珊驚奇的點了點頭,又拉過伊麗莎白,二人又開始小聲說起了悄悄話。
當然,她倆的悄悄話,以張玄的耳力,完全聽得一清二楚。
不過張玄這會兒心思卻并不在這裡。
他看着那被奚落教訓得有些狼狽,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青年,心中總感覺有點怪怪的,但卻又說不上是哪裡奇怪。
眼見張玄一直盯着那青年不說話,金牌解說員本傑明再一次為張玄解惑:“那哥們兒,以前跟你可是難兄難弟了,在咱們這個圈子裡,除了你以外,最好欺負的就是他了,尼爾·菲爾德勒,菲爾德勒家僅存的一個獨苗了。”
說到這裡,本傑明也不由得歎了口氣,似是惋惜的說道:
“菲爾德勒家,以前跟咱們家可是同一級别的家族,但誰能想到,去年德國佬的飛機第一輪轟炸中,一顆炸彈掉下來,直接就把他一家人全給炸沒了,他自己雖然命大沒死,卻也沒了一條腿,昏迷了一個多月,醒來之後自己家的家業,早就被那些貪婪的豺狼給吃得就剩個空殼子了。”
說着,本傑明還伸手拍了拍張玄的肩膀,感歎道:
“不過,我之前就聽說,吃了他家産業的人,就有瓦爾克那幫人一份,你前幾天主導發起的清算之夜,不但找回了咱們的家的産業,連菲爾德勒家也給救了回來,他這次來參加宴會,多半是想找找以前的家族人脈,重回巅峰吧?隻是……空有錢糧卻無棍棒,下場會怎樣,我想也不用我多說了。”
張玄微微點頭,說道:“你剛剛說,那個亞利弗列德家的小混蛋以前打過我是吧?”
聽此,本傑明臉上露出一抹壞笑:“等宴會結束,咱們把他拉去角落裡打一頓?”
“打一個纨绔子弟,還用得着等宴會結束?”
張玄嗤笑一聲,随後随手從一旁的一張餐點桌上拿起一個小蛋糕,便向着那尚未走開的亞利弗列德小子走去。
此時,那小子還沒意識到危險到來,正跟自己一個小夥伴說說笑笑,全然沒有剛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。
“我跟你說,你是沒看見尼爾那小子的樣子,我看他都差點吓尿了,哈哈……”
亞利弗列德的小子還在大笑着跟自己的小夥伴吹牛,這嘴還沒合上呢。
一個蛋糕便強硬的塞進了他的嘴巴裡!
“唔!?”
亞利弗列德小子一看來人竟然是張玄,眼中本能的閃過一抹兇光,還想反抗。
卻被張玄一把勾住脖子,巨大力量壓迫所造成的缺氧瀕死感,令其完全提不起任何反抗之力。
一旁的小夥伴都看呆了,還沒反應過來,本傑明便直接擋在了他面前,笑呵呵的道:“喲,這不是那誰嘛?好久不見啊,來來來,咱們喝兩杯啊?”
而在他的掩護之下,張玄已經将那亞利弗列德小子拖進了一旁的一片小樹林中。
倒也沒什麼聲音傳出來,隻是兩分鐘後。
張玄手裡抓着一團衣服從樹林中走出,随手将衣服扔給了本傑明:“找地方把垃圾扔了。”
“YES
SIR~”本傑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。
一旁那小夥伴都看傻了,直到二人離開之後,才敢小心翼翼的湊進樹林裡看。
此時,亞利弗列德的小子,正光着身子,被綁在一棵樹的樹幹上,渾身上下雖不見傷,可就是不知怎麼已經暈厥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