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就是多蘭爾公爵了。”克裡斯托弗沖着遠處一張圓桌挑了挑下巴。
張玄看過去,一位笑容和煦,面容硬朗的中年男人,正被周圍一些年齡較為年長的女士和先生們拱衛其中。
似乎是二人的目光過于直接。
那中年男人竟似有所感的向着這邊看來。
見是兩個年輕的生面孔,這中年男人愣了愣,但也還是沖着二人微笑點了點頭,以示友好。
“好敏銳的反應……”
克裡斯托弗有些驚詫道:
“老公爵前年去世的時候我就聽說了,這位繼承了爵位的新任多蘭爾公爵是個頗有傳奇色彩的任務,幹過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,在1916年的時候,他隐瞞身份,入伍成為了一名普通士兵,上一線戰場參加了好幾次與敵人的正面戰鬥。”
聽此,張玄有些驚訝。
1916年,那可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。
還是個一戰老兵麼?
這就巧了不是,咱也是啊。
“卡爾,我剛才看到你身上帶了武器?”
克裡斯托弗帶着張玄,走到了一處人少的角落後,左右看了看,确定沒有人注意這邊後,便低聲說道:
“有沒有多餘的家夥,借我用用。”
張玄搖頭:“我身上就帶了一把槍,倒是還有把翻領刀,不過剛才已經借給别人了。”
“那你把槍給我用,我槍法很好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二人說話之時。
一對夫婦正好路過,雖然認不出張玄二人的身份,但出于禮貌,這對夫婦還是笑着對兩人點點頭,并舉杯示意了一下。
張玄二人也都呵呵笑着,對其點頭回應。
興許是為了不那麼引人注目,克裡斯托弗順手從邊上的桌面拿了兩杯倒好的香槟,并遞了一杯給張玄:
“聽我說,我有正當執法權,把槍給我用更合規矩。”
張玄搖了搖頭,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而是小聲道:“你說,他們會選擇用什麼方式,控制在場的所有人?”
“槍?炸彈?毒藥?”
克裡斯托弗說着,看了眼手中的杯子,便有些狐疑道:“你不會以為我打算喝這玩意兒吧?”
“誰知道呢。”
這時候,又有幾個結伴而行的‘上流人士’路過,看到二人,又是禮貌的點頭微笑舉杯示意。
而張玄兩個,自然也隻能按照基本的禮節流程,回以:點頭、微笑、舉杯示意。
這樣的流程重複了好幾次之後,克裡斯托弗小聲抱怨了一句:“哦~上帝,我們難道就要在這裡傻傻的笑一個晚上?”
張玄不是上帝,所以沒接這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