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尼教官您放心,這件事我們戰隊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!”
“對,一會兒我們就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小子,讓他知道知道,這地方是誰說了算!”
“就是,他區區一個人,還能翻了天不成!?”
群情激憤。
張玄在邊上聽了這些話,臉色也是頗為古怪。
他還真沒想到,這伯尼教官,竟然會有這麼多無腦的擁護者。
病房内。
躺在病床上的伯尼教官臉色不太好看。
畢竟自己打輸了是事實,這還要讓學生給自己報仇,這多少有點太丢人了。
但這些小家夥們畢竟也是在為自己着想。
所以,他也隻能盡可能的用柔和一點的語氣說道:
“達内爾,你們沒必要這樣,真的,這件事情本身對方也沒什麼錯,畢竟當初你們剛來的時候,不也經曆過這種事麼?”
站在病床邊上的達内爾卻是冷哼一聲道:“伯尼教官您不用勸我們,我們戰隊的每個人,都非常敬重你,如果不是你教了我們這麼多東西,我們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,所以,今天哪怕是不教訓教訓那個小子,也要警告警告他,讓他以後在學校不要那麼放肆,相信馬克西知道了這事兒,也一樣會同意我的決定的。”
聽到馬克西的名字,伯尼臉上的無奈更深了。
正待說些什麼的時候。
病房外,忽然傳來了妻子楊娟的聲音:
“格林伍德先生?今天來這麼早麼?”
聽到這聲音的不隻是伯尼,達内爾一衆戰隊成員們,全都紛紛回頭看向門外
此時,就在病房外的院子中,張玄笑着沖走來的楊娟點頭說道:
“中午好,楊娟女士。”
楊娟笑道:“我父親他昨天扭到了腰,今天可能沒辦法陪你練手,不過你要是想找他聊聊的話,他倒也是有空的。”
這話的意思很明白了,就是說,她已經說服了自己老父親,同意傳授張玄武藝了。
張玄頗為感激,對楊娟一拱手道:“多謝了。”
“不用客氣……”
二人說話之時。
在達内爾的帶領下,幾名戰隊成員走出了病房。
張玄瞥眼看了這幾人一眼,沒有理會他們,對楊娟道:“那我就先去了。”
“卡爾·格林伍德是吧?”
達内爾帶着幾人走來,臉上帶着趾高氣昂的傲氣:“你跟我們出去一下,有事情要跟你說。”
見此,楊娟皺眉呵斥道:“你們這是要做什麼,還不給我出去!”
達内爾對楊娟道:“楊女士,您放心,我們不會在這裡鬧事,但這個格林伍德,我必須跟他好好談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