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帽子摘下,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吧台前的一個座位上坐下,随後對着酒保說道:“拉斐爾,麻煩給我一杯冰水。”
說着,還擡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細汗。
“啊~托馬,幾天不見了吧?”酒保拉斐爾一邊跟這個叫托馬的青年打着招呼,一邊走去倒水。
托馬笑笑:“哈,沒辦法,你這兒的酒太貴了,實在喝不起啊。”
張玄目光看去,在這人身上快速掃視了一遍後,便又收回了目光。
這托馬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香煙,叼起一支,正要點上。
但在身上摸索了好幾下,卻愣是沒找出打火機。
有些尴尬的他,便笑着拍了拍張玄的胳膊,說道:“這位同學,方便借一下火麼?”
張玄搖了搖頭:“我不會抽煙。”
“啊……”托馬正想繼續說點什麼。
拉斐爾已經将一杯冰水,以及一個打火機,送到了托馬的面前。
“謝謝你,拉斐爾。”
托馬拿起打火機,點着香煙,惬意的深深吸了一大口後,這才一副活過來了的樣子,肩膀也松垮了下去。
“最近有什麼新鮮事兒麼?托馬?”
拉斐爾笑着問。
這個叫托馬的青年,似乎是這裡的常客。
托馬笑道:“哈,這地方能有什麼新鮮事兒……不過你這一說,今天我還真就聽說了一件事兒。”
“哦?”拉斐爾一副頗感興趣的樣子。
托馬一臉神秘的道:“最近學校裡啊,來了幾個新生……”
“哈,幾個新生算什麼新聞?”拉斐爾哈的一笑。
“你别打斷我啊,讓我說完,這幾個新生,那可是不得了啊,還記得馬克西麼?”
“你是說,那個精英戰隊的領隊?我好像記得,他這兩天剛參加完一次實訓比賽回來吧?聽說拿了第二名?”
“對,我跟你說,你可别驚訝,這幾個新生,今天可是跟馬克西那幫人幹上了,據說那個達内爾,就馬克西的頭号狗腿子,還讓人新生打了。”
“哦?竟然有這種事?那馬克西不得氣炸了?”
“那肯定的啊,馬克西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是一點虧都吃不得啊,這不,剛才我還看見他們的人,正在到處散播流言,說新來的那三個新生怎麼怎麼樣呢。”
“啊?不會吧,馬克西這人,不通常都習慣把得罪他的人給打一頓就了事了麼?”
“問題就是打不過嘛,你都不知道,那新來的其中一個,叫格林伍德的,那家夥,可是老能打了,剛來第一天,就把伯尼教官差點打死了,現在躺在病床上,吃飯都還要人喂着吃呢。”
“嚯~”
“而且不光是他,另外那兩個,也不好招惹,一個男生也很能打,另一個女生,性格也頗為剛烈,而且似乎還是總部來的,随身佩戴有麻醉手表,他們仨個,據說以前就是朋友了,這湊一塊兒,那就是一條過江龍啊。”
“厲害,難怪馬克西會用這種陰招了。”
“呵,你就說這事兒他新鮮不新鮮吧,哎呀,一群新人,挑戰精英戰隊……這都多久沒發生過的事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