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玄輕笑一聲:“您說的這些都很有道理,連我都開始懷疑,我是不是真的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了。”
這下,瓦倫丁沉默了。
的确,盡管所有的一切,都指向,這些所有的一切,就是張玄帶人幹的。
但,隻要沒有實質性的直接證據表明,當天動手的人,就是張玄。
那麼就算他是校長,也不能随意的定一個學員的罪。
就在瓦倫丁皺眉沉思,接下來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。
張玄忽然在辦公室各處緩緩踱步,手時不時的動動這個,拿拿那個,一副完全不将他瓦倫丁校長放在眼裡的樣子。
就在瓦倫丁剛想張口呵斥之時。
張玄忽然在書櫃前停下腳步,伸手從書櫃上,拿下了一本書,并同時說道:
“心理暗示。”
“恐懼不光是一種情緒,那是實打實,能對一個人的身體機能造成影響的一種身體現象。”
“‘被吓死了’,這并非一句空談,一個人所處的環境,所接觸的事物以及心理的預期,當三者結合在一起,就一定會引發真實的生理反應。”
“當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在告訴自己,自己受傷了,正在流血,甚至即将死亡,哪怕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,大腦也一樣會自動幻想出自己現在正在經曆着這一切。”
說完這話,張玄掂量了一下手中書本的重量,轉過頭來,笑着對瓦倫丁道:
“您可以回憶一下,幾十年前您還身強力壯的時候,晚上做春夢之時,身體是否會有所反應?”
但現在瓦倫丁哪還顧得上張玄的調侃打趣,眉頭緊鎖的他,當即問道:
“所以,你是承認了?”
“您在說什麼?”
張玄‘訝異’的看着瓦倫丁:“我怎麼聽不明白?”
說着,張玄将手中的書本,放在了桌面上。
随後,對着瓦倫丁校長微微欠身道:“很抱歉,校長先生,我一會兒還有課,恐怕今天的‘座談會’,到現在就得結束了。”
說完,張玄轉身離開。
而瓦倫丁校長則臉色有些難看的目視張玄離開,毫無辦法。
等到張玄走出門之後。
瓦倫丁校長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,這才平複了一下情緒的波動。
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。
忽然注意到,張玄剛在放在桌上的書,有些微微隆起。
“這是……”
瓦倫丁皺着眉,将書本拿起。
隻見書本下方,正壓着一盒錄音帶。
瓦倫丁不明所以,将錄音帶拿起翻看了一下後,走到辦公室一角擺放的錄音機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