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玄将安德魯的手扒拉開:“這個不是重點,重點是,你們既然沒有事,那有沒有打電話聯系總部?”
“小鎮的電話線被人切斷了。”
“什麼?從哪切斷的?你們沒試着重新接上麼?”
“當時情況都還搞不清楚,再加上還多了個傷員,哪裡顧得上那麼多……”
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。
似乎是因為藥性終于過去了。
瓦倫丁校長在邊上幾名學員的呼喚和折騰下,緩緩從昏迷之中蘇醒過來:
“呃啊……我的頭……好疼,好疼……”
似乎是因為麻醉過量,又似乎是因為先前的撞車不小心磕到了頭。
這會兒的瓦倫丁校長腦袋巨疼,一醒來,就捂着自己的太陽穴直叫疼。
“校長,校長您這是怎麼了?”霍奇關切的詢問。
但瓦倫丁眼神呆滞,口中隻是喃喃自語的喊疼,完全沒有理會霍奇的意思。
“校長!”霍奇伸手在瓦倫丁面前晃了晃,但仍然得不到回應。
“這個反應……校長不會是傷到腦部神經了吧?”一旁的一名學員有些不可置信的說。
此時,張玄也注意到了瓦倫丁的狀況。
但他并沒有上前理會。
在他看來,瓦倫丁這多半是知道事情敗露,想要裝傻躲避制裁。
但這跟張玄沒關系。
就當前的情況來說。
瓦倫丁之後必然是要接受調查審訊的。
無論審訊結果如何,張玄所做的事情,也是完全符合程序正義的。
所以,現在擺在張玄面前的問題,就隻剩下一個了。
“一會兒我們得回學校一趟,把托馬給抓起來,他要是沒跑,就按照正常程序,将他抓捕歸案,但如果他跑了,就直接坐實了他的内鬼身份,到時候發個通緝令就完事了。”
張玄對安德魯說着。
安德魯雖然還處于震驚之中,但對于張玄的決定和安排,還是點頭表示支持。
“你留在這兒看着,别讓這幾個學長把人帶走了,我進去看看蘇珊。”
“行。”
說完,張玄再次返回了醫務室。
此時的蘇珊,正跟那名學姐忙活着處理傷員的傷口。
傷員因為失血過多,現在已經昏了過去。
雖然醫務室裡的各種戰場急救的藥品和工具都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