麗塔女士放慢腳步,輕聲講述着威廉姆斯的過往。
故事的内容并不複雜,但卻頗有深意。
曾經熱血少年,終究還是被環境磨平了棱角,變成了一個喜歡審時度勢,争權奪利的官員。
“我不在乎他的過去,麗塔女士。”
張玄搖了搖頭,這個故事,并不能引起他的任何共情。
如果他要對付一個人,還需要考慮這個人曾經曆了怎樣的悲劇和苦難的話。
那他還不如趁早把槍扔了,回家種地去。
此時,二人已經走到了道爾頓先生的辦公室門口。
還不等麗塔女士敲門。
門内便傳來了道爾頓的聲音:
“是卡爾來了麼?”
道爾頓的聲音,聽起來有些虛弱。
張玄輕輕敲門說道:“道爾頓先生。”
“進來吧。”
咔嚓。
張玄推門進入。
一個月不見,道爾頓的身形似乎消瘦了些許,嘴唇也少了些血色。
“您這是……”張玄皺眉問。
“一點小病。”道爾頓搖了搖頭,似乎并不願多說,指了指沙發:“坐吧。”
張玄坐下之後,道爾頓也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,來到張玄對面的沙發上坐下。
麗塔女士很有眼力的離開了辦公室,順手将門給關上了。
“我本來是打算,等你畢業那天,再将你的升職通知,親自送到你手上的,但情況可能不允許了,隻能讓你提前回來了。”
道爾頓拿起桌上的茶壺,給自己和張玄各倒了一杯。
張玄端起茶杯,皺眉說道:“是因為那位新來的漢布羅爵士?”
“他不是威脅,卡爾。”
道爾頓搖了搖頭,目光認真的看向張玄:
“你這次,不能再用那些陰招了,漢布羅爵士,不是什麼壞人,你要是把他也送進了醫院,到時候别說上面會有人追究下來,就算是我,也不會保你。”
張玄沒吭聲,但也還是點了點頭。
見張玄答應,道爾頓呵的笑了下:
“這漢布羅爵士,雖然手段是厲害了點,但還不足以威脅到我的地位,你今天來的時候,應該已經注意到了,現在總部裡的人員結構,已經發生了一些轉變。”
張玄點頭:“的确,多了不少生面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