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況?什麼情況?”
‘王先生’再次皺起眉:“你應該知道規矩,非必要情況,我們是不能相互聯系的。”
“這就是必要情況。”
襯衣青年擡手指了指那份報紙:
“第六天,我們還沒有收到上線的訊号,這要麼是我們的上線出了問題,要麼,就是我們出了問題。”
聽此,‘王先生’滿臉不爽的看着面前的襯衣青年,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點頭說道:
“好吧,但,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,小、田、君!”
這最後三個字,幾乎是他咬着牙,一字一字說出來的。
小田也不惱,再次對‘王先生’鞠了一躬:
“多謝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這次會議的議題,總共有三個。”
“其一,是關于内部調查處處長一職的安排,大家想必也都知道,就在今天淩晨,威廉姆斯先生不幸遇害。”
“對于這位同事的離世,我們很遺憾,也很痛心,但現在更重要的,還是工作的進行,隻有抓到真兇,并繼承威廉姆斯先生的遺志,才是對他最好的交代。”
“其二,則是關于内閣最新下達的預算資金縮減的通知。”
“雖然我們已經熬過了一個艱難的冬季,但國家上下的開支,都進入到了一個很緊迫的階段,我們也有必要,在一定程度上縮減一些完全不必要的開支。”
“其三,則是關于SOE東方部提交的,關于在新加坡開設STS
101号特種訓練學校的申請……”
台上,一個張玄不太熟悉的高層,擔任着這次會議的主持工作。
而在台下,一個橢圓形的大桌兩側,坐着二十幾号人。
一号位置上,自然是道爾頓先生。
旁邊的二号位上,則是坐着一個穿着一身紫色西裝,手指上還戴着兩個頗為華貴的寶石戒指,看上去頗有貴族氣質的中年男人。
再往下,就都是各個部門主管及副職。
這些人裡,張玄認識或者見過的,有一半左右,其他,都是沒見過或者是不熟悉的。
可能是因為剛剛上任的緣故,張玄的座位,被安排在了最邊緣的地方。
不過似乎是想照顧一下張玄的情緒,本應該往前坐一點的紐曼,這會兒也跟着坐在了張玄的身邊。
“道爾頓先生旁邊那位,就是漢布羅爵士,漢布羅爵士對面的,則是SOE西方部的副部長……”
紐曼小聲給張玄介紹着座位上的一衆高層。
張玄的目光,也在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,将他們的長相和姓名記下。
就在他目光看向那漢布羅爵士的時候,漢布羅爵士似乎是感覺到了張玄的目光,一下便回望過來。
二人目光交彙的瞬間,漢布羅爵士便沖着張玄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友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