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特冷哼一聲:
“你看你爹呢?”
此話一出,馬克西臉色微變,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,淡定的說道:
“你們……是這裡的人?”
伸手指了指醫院大門。
這時候,漢特從兜裡摸出來一張,被揉的滿是褶皺的紙。
對照了一下紙上的照片。
“啊~原來是新來的。”
漢特哼笑一聲:“馬克西是吧?從現在開始,你就跟我混了。”
聽漢特叫出自己的名字,馬克西這才敢确定。
這三個看着就不像什麼好人的家夥,竟然就是四号辦公室的同事。
眉頭微微皺起,馬克西壓下心中的不滿,說道:
“方便問一下,你是……?”
“我?我是你未來的上司,你得叫我長官。”
漢特随手将大門推開,然後便推了一把馬克西的肩膀,說道:
“别站在這裡擋路,要進去就進,磨磨唧唧的……那個誰,去,帶他去做登記。”
漢特說着,伸手捅咕了一下邊上的眼鏡男。
“是~”
眼鏡男無奈的歎了口氣,答應了一聲,便帶着馬克西走在了前面。
見二人走遠。
邊上那個抱着胳膊的‘正常人’伸手拍了拍漢特的肩膀:
“别說,你演戲還真有一套。”
漢特苦笑一聲。
這個‘正常人’,和剛才那個眼鏡男,都是他拉來撐場面的。
眼鏡男是他從調查組那兒求着過來的,而這位,則是從特遣隊員裡請的。
他倆的級别,都不比漢特低。
漢特使勁兒張了張嘴,活動了一下臉頰的肌肉,長出一口氣:
“呼……差點沒繃住。”
在波士頓當孫子當太久了,他這會兒都快想不起來自己當初是怎麼欺負人的了。
好在剛才沒露怯,不然耽誤了卡爾的事兒,保不齊回頭又要被打一頓了。
說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