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克萊爾是漢布羅爵士一派的人,但張玄既然敢用她,就不會擔心這些有的沒的的。
見張玄似乎沒什麼反應,克萊爾這會兒也不再繼續多說,而是換了個話題,問道:
“長官,今天站裡來的那兩個新人,是您給他們安排的工作麼?”
“準确來說,隻有馬克西是我安排的,那個鮑爾曼,我不是讓他去你那兒了麼?”
“他現在人還沒來……不過,我想問問,關于馬克西的安排……”
說到這裡,克萊爾面色有些古怪:
“我聽手下的人說,馬克西似乎的罪過您的助理,就是那位安東尼先生?”
“不,他得罪的是我。”
“啊這……這就難怪了。”
“有什麼問題麼?”
“現在沒問題了。”
克萊爾搖了搖頭。
之前她還以為,是安東尼在濫用職權,以權謀私,料理自己的個人恩怨。
但……
既然是卡爾,那就隻能算那個年輕人倒黴了。
想到這裡,張玄也已經簽完字,将文件和筆遞了過來。
看了一眼,确定沒什麼遺漏之後,克萊爾對張玄微微欠身:“好了,您要是沒有别的安排,我就先下去了。”
“好,回頭剩下那個新人來了,你記得找人告訴我一聲。”
“好的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等張玄重新回到辦公大廳的時候,正聽到遠處審訊室的走廊裡,傳來了漢特那吆五喝六的聲音:
“那邊那灘血迹你是看不到麼?擦幹淨點,别逼我踹你嗷!”
“啧啧啧,什麼優等生,幹起活兒來磨磨蹭蹭,一點用也沒有。”
“看什麼看,說的就是你!”
聽着這略顯熟悉的語氣,張玄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。
也不再理會那邊的情況,便邁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。
一坐下,便看到了桌上的審訊記錄。
“嗯……好像……沒什麼特别有用的東西啊……”
翻開來看了一會兒,全部内容十幾頁,有超過一半,都是跟他們的組長山本土一郎有關的。
就光是山本土一郎這個名字,就出現了幾十次。
“行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