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兩個黑衣人完全無動于衷,被他們兩個抓着的小男孩沃利早就已經被吓破了膽,連哭聲都沙啞了起來。
“太吵了。”
黑暗中,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響起。
其中一個黑衣人聽此,一巴掌抽在沃利的臉上,直接給他物理麻醉了過去。
見自己兒子受到傷害。
少婦立馬大聲咒罵了起來,将自己畢生所學到的所有髒話,都給噴了出去。
就在另一名黑衣人準備進地牢裡将這少婦也給打暈之時。
一個手裡提着拖把的黑人老頭,緩緩從燭火之外的黑暗中走出:
“行了,你們趕緊把人送出去吧,這裡,交給我來處理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沒再多說,将沃利扛起來,便往外走。
“呼……”
賈巴克來到牢門前,目光淡漠的看着裡面的少婦。
不知為何,面對兩個黑衣大漢都沒有害怕,甚至還敢破口大罵的少婦,現在看到賈巴爾,卻壓根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。
眼神之中滿是驚恐的她,顫抖的張開嘴想說點什麼,卻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“你的丈夫……我已經處理好了,說實話,很可惜,你和他都不是我們要的人,不然,我也不用費那麼大的力氣了,不過,總歸你們有個好兒子。”
賈巴克臉上露出一抹詭異陰森的笑容:
“他的生日和血型,都完美符合‘祭品’的要求,相信有了這孩子的加入,獻祭之日,一定會更為精彩的。”
“獻祭?”
少婦茫然不解,雖然不明白這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。
但……
“你們……你們把我的丈夫怎麼了?”
不知從哪又湧起來的勇氣,少婦掙紮的爬起來,雙目圓睜,咬牙怒喊:
“你們把他怎麼了!?”
“人總有一死,而你的丈夫……死的還算有些價值,你可能不知道,直到臨死前,他都還在喊着你和你們兒子的名字。”
頓時!
“你******……”
少婦大聲咒罵着,一下撲過來,雙手伸出監牢的鐵欄杆,試圖抓住賈巴克。
但就隻差幾厘米,她的手完全碰不到賈巴克,隻能用語言,來發洩着自己的恐懼與絕望。
賈巴克非常享受這種感覺,獵物的憤怒和臨死前的哀鳴,在他看來,這就是神明對他最好的肯定。
臉上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,賈巴克笑道: